秦恕,你居然將你母親生前最喜歡的天使之心送給韓苗苗,你們之間,到底背著我究竟發生了多少故事?
見韓苗苗臉色不太好,朱修哲不停的詢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韓苗苗不知道該向朱修哲怎麼解釋,隻能拚命的搖頭,並不著痕跡的想要躲開他的糾纏。
她知道,暗中有一雙眼睛,無時無刻都在監視著自己。
既然她沒有本事改變一切,隻能傾其所有的,保護自己身邊的人不受到任何傷害。
這場突如其來的生日會,最後唯一玩得很開心的,就隻有蘇小滿一個人而已。
一個黑衣男人,形容畏縮,懷裏揣著一個很大的文件袋,行色匆匆,他帶著墨鏡,擋住臉的很大部分,讓人看不清長相。
他來到秦氏金控下的五星級大酒店,因為行跡太可疑,被保全攔下了。
“先生,對不起,請問你到這裏是要住宿、吃飯還是找人?”
“找人。”他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那麻煩你可以摘一下眼睛嗎?”讓監視係統照一下他的臉,防患未然。
“不需要,我跟301包廂的客人有約。”
保全一聽是301包廂的客人,立刻改變了神態,連忙引領他去VIP電梯。
“秦先生說他馬上到,請你進去後稍等。”
黑衣人一句話不說,直接上了電梯,進入包廂。
他拿下眼鏡,平凡普通的麵孔,赫然是曾經跟蹤韓苗苗,並暗中拍下韓苗苗和朱修哲照片的人。
他沒等多久,包廂客人就到了。
他立刻站起身,臉上掛滿諂媚的笑容,不住搓著手,對來人畢恭畢敬道:“秦先生您來了。”
“嗯,讓你久等了,抱歉。”
高個子男人,將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這才轉過臉來,俊美的容貌,溫和高貴的舉止,正是秦恕的堂弟秦皓。
“希望你今天能給我帶來好東西。”秦皓坐下,動作優雅地卷起袖子。
“那是自然。我按照您的吩咐,將秦少周邊的人全部調查一遍,拍了這些人很多照片,您可以先看一下。”
“你還在跟拍秦恕嗎?”秦皓修長的手指,撿起一張張照片,漫不經心地看著。
“沒有了,您上次吩咐不再跟拍調查秦少,我們依令行事,而且秦少身邊監視太嚴,我們工作難度非常大,上次我的人跟秦少起衝突,幾十萬的器材都被砸了。”
其實,自己的父親秦思柏早有奪回秦氏大權的決心,在秦恕還很小的時候,便派有專門的親信來跟蹤調查秦恕父子。
他漸漸長大,進入秦氏,調查秦恕的事情,便由他接手,他們一直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上次,秦恕就這樣直接挑明。
他當時就是一身冷汗,更不知道,秦恕知道這件事有多久了,是不是還利用他們的調查,做了什麼手腳?
因為羽翼未豐,他一直沒有與秦恕正式交鋒,但就是這樣,秦恕上來就將了他一軍,將他逼入窘境。
他早該知道,秦恕不是那麼好惹的。
但秦恕也不該小看他,以前,是他輕敵,也是秦恕隱藏自己的實力太深,從今以後,就不是這樣了。
他輸了第一場。
但,第二場遊戲,現在才剛剛開始而已。
“嗯,秦恕那邊你不用跟了,跟也跟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他能讓你知道的,或許對於我來說,都隻是一些沒用的價值,或者在給我設陷阱,索性不理。”
秦皓的指尖在一大堆照片中點來點去,點到幾張的時候,突然,他閑散的神態收起,眉頭一緊。
他挑出幾張有韓苗苗的照片,點著照片下的時間和日期,放到對方麵前。
“這個女孩子,我注意到,你都是連續在拍的,中秋節那一天,你沒有拍到任何照片?”
“是的,那一天,我記得是我跟拍的,我拍到這女孩買過花後,去了公交站,我過馬路,準備跟上去的時候,跟一個人撞到了,爭吵了幾句,再抬頭,就看不到她了。”
“中秋節?中秋節?”秦皓若有所思地點著桌子。猛然想起來,那天是秦恕母親的忌日,那天秦恕提前下班,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兩個人是不是在一起?
“還有這個秦少的繼母,宋香雲,我派人跟蹤的,覺得她最近神情很恍惚,精神好像不太好,總是去醫院看精神科大夫。”
那是當然,成天看著自己曾經挖心掏肺想弄到手的人,近在眼前,卻不能得到,而秦恕那個人他太了解了,當初一定發生了什麼他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才會這麼厭惡宋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