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過去一樣……不可理喻!”
宋傾城頭大,今天這尊大佛,放進來容易,但是想要請出去,可就沒有那麼容易。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提出條件來,隻要你願意放過我,隻要你提出的條件,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會滿足你的要求,我隻求和你以後,再不相欠!也不想再有任何見麵的機會。哪怕有一天,不巧在外麵的場合裏撞見,也請你把我當成不認識的陌生人看待。”
她很滿足於現狀,不想再做什麼改變。
金司翰聽見這番決絕無情的話,心上某處,像是被人用利刃重重地割了一切,讓他心痛如絞。
“你想徹底了斷和我的關係,是不是?好,你讓我提要求,我這裏還真有一個條件,隻要你答應了我的這個條件,那麼我可以放過你,還有你的孩子,你的男人!”
金司翰故作大度地退讓一步,隻是唇邊卻蕩起了一抹嘲諷。
“什麼條件,你說!”宋傾城硬下心腸來。
金司翰居高臨下,冷冷地盯著宋傾城,一字一句認真地回道,“我的要求再簡單不過……”聲音卻漸漸小起來。
宋傾城不願意錯過這次和解的機會,於是想辦法踮起了腳尖,試圖將自己的耳朵湊得更近一些,以便聽得更清楚。
金司翰用一種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幽幽地回道,“隻要你答應再陪我一年,一年之後,我就如約放了你,屆時你想去哪裏,想做什麼,我都不會再幹涉你半分!”
這一年的時間,對金司翰來說,他有足夠的時間用來再進行下一步的策劃。
隻要先把這個女人留住,留在這個城市,留在自己的身邊,其他的一切,他都可以慢慢地奪回來。
在外地結了婚,又怎樣?
這年頭,結了婚的,不可以直接再離婚嗎?
身邊帶著一個拖油瓶,怎麼辦?
這個更好解決,給家裏請一個幫忙看管孩子,接送孩子的保姆阿姨,不就可以了?
所有的問題,在金司翰這裏看來,都不是問題。
隻要宋傾城答應,那麼,他就還可以慢慢想辦法改變眼前的困局。
宋傾城麵色變了變,憤然地反問。
“陪你一年,你叫我再陪你一年,那麼,請問這一年裏,你把我當成你的什麼人?在外麵包養的小情人,還是見不得光的小三,亦或實際上就是一個暖床的工具?”
她不想讓自己變得更加不堪,這個條件,自然也不會答應。
“你隻需要陪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事情,你可以不用管,我會安排好一切,不會有任何人來幹涉,或是多嘴,這一點,我還是可以承諾你並且做得到的。”金司翰自信地拍著胸膛保證。
宋傾城想也不想,直接搖頭。
“不,金司翰,我不答應。”
金司翰卻把她的拒絕,當成是她有所顧忌,不敢答應這個條件。
“還有一點,我剛才忘了說,隻要你自己點頭答應,那麼,你的丈夫,也就是這個孩子的父親那裏,我會替你擺平他的!所以,你完全不需要在乎他的反對,以及任何意見。”
宋傾城聽到這裏,卻莫名想笑,笑不出來。
“我倒是好奇,你怎麼擺平我孩子的父親?”
金司翰是個男人,自然知道要用男人的方式來擺平這件事。
“具體的細節和過程,你不用知道得太多。你要相信我的能力,還有財力就可以。”
宋傾城會意過來,“原來又是用錢來打發人,你們有錢人,玩的,還永遠都是這老套的一套法子,真是半點長進也沒有,不過很不巧,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孩子的父親,他不缺錢,一點兒也不缺錢,所以,無論你願意出多少的價碼,願意砸多少錢,他絕對是不會答應你的。”
金司翰對宋傾城的這一番話,卻持懷疑的態度。
“這世上,沒有撬不動的牆角,隻有沒有加夠的籌碼。隻要我的誠心夠,隻要我開出的價高,可以讓他滿意,那麼我相信,我和他之間,一定可以達成一個雙贏的約定。”
宋傾城無力吐槽,對金司翰的自以為是,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
“換個別的靠譜一點的條件吧?”
言外之意,就是現在這個條件,他們已經無法再談下去,壓根就談不籠。
“我覺得我這個條件,相當的靠譜。不過你要是嫌一年的時間太長的話,那麼我想想,要不,再給你減一點兒?十個月,行不行?我已經給你減掉了兩個月,也就是接近六十來天。”
金司翰故作大度,不想放棄。
“一天都不行!”宋傾城還是一口回絕。
不光彩的那一段過去,是她人生的不堪,她不想再重蹈覆責。
金司翰見她死活不答應,有些生氣,便指著她的鼻子,憤然冷斥。
“宋傾城,你別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