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是公司有事嗎?我穿下衣服,馬上和你一起去。”

“你真的沒事沒?現在都已經下班了,我找你就是不放心。”

“看過就可以回去了。”

霍子辰現在不怎麼想見人,他隻想一個人,把所有情緒都擺在臉上,不用裝不用忍。

可以真實的做自己,宣泄他的情緒,對他來說就種仁慈了,他覺得這就是自己此刻最想要的。

李陽雍一臉尷尬,很無奈的歎了口氣,“你就是我的克星,我老是拿你沒轍。”

準備回去的李陽雍,回頭又輕飄飄的說了句,“不想見我,我走好啦,你想見誰,就去見誰吧。”

這句話仿佛讓霍子辰繃緊的理智,瞬間斷裂。

他跑到車庫,就驅車開往石磷家樓下。

敲門卻無人應答,讓他喪失理智的頭腦更加狂躁。

霍子辰蹲坐在樓道的陰暗處,頹廢而落寞,像個無家可歸卻很倔強的孩子。

出去散心的石磷,一手拿著剛買的盆栽,一手拎著一袋子小魚。

她要將自己的生活營造的更美麗,更有生氣。

自己不能總為一個男人,天天擔驚受怕,心忽上忽下的。

有時候自己得學學姚垚的堅強,學學於果的沒心沒肺。

她得過好每一天,不為任何人而美麗。

整整哭了一天的石磷,整理好了亂七八糟的心情。

買東西回來的一路,她還在不停的給自己大氣。

“嘭!”

石磷手裏的花盆落地,砸在地麵上粉碎。

有人從樓道裏衝出來,將她從身後大力抱住。

石磷驚慌失措的大聲叫喊,手裏的魚也嚇得脫手而出。袋子裏的水傾瀉而下,潑在了來人的身上。

霍子辰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那濕潤溫熱的唇瓣在手心裏,騷動了他的心。

他棲身而下,實實地壓在了女人的身上。

石磷感到昏暗裏突如其來的男性氣息,舉足無措,越是反抗對方越是抱的緊,淚珠斷了線似的打濕了男人的手背。

突然男人移開了大手,石磷以為他良心發現,正暗自慶幸。

可是不等她大口喘息,他又被對方的嘴用力的堵上了。

一聲尖叫就被這樣含在了嘴裏,怎麼也發不出聲響。

無論石磷怎麼掙紮,除了嘴裏的攪動的舌頭,和牙齒的不停相撞,她感受不到任何活動的地方。

她就那樣對方將她死死的壓在牆角,雙方的身體僵持著不能動彈。

霍子辰生疏的吻著石磷,不停的撬開她的唇齒,濕潤的唇與唇,混合著彼此的唾液。

濃濃的血腥味,彌漫在窄小的樓道裏。

霍子辰在石磷的唇上憤恨的啃咬著,瘋狂過後又漸漸放緩了力道,有些憐惜的撫摸著石磷的臉頰。

他的吻,帶著複雜的情緒,有怨恨有愛憐,還有種求而不得的無奈苦澀。

淚水流到了嘴裏,苦澀的味道稀釋著唇瓣間的血腥味。

兩人唇瓣緊密相合,血與淚相融。

已分不清,是誰的唇流的血,又是誰的眼流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