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求我啊！”
韓子塵粗聲低喘著命令。
我拽著被單，身下疼得顫抖，聲音細小微弱，“子塵，我好疼，你輕點，好不好？”
初經人事，原本以為他會稍許溫柔，可……
“疼？”他一雙黑眸略過我，勾唇冷笑出聲，“你還會疼？”
話落，他身上更加用力了，聲音冷漠，“這點疼算什麼？遊戲才剛剛開始！”
餘下的節奏，如同瘋狂運作的機械，一次接著一次，都用盡了力道。
我咬著唇不敢出聲，連哭都不敢。
這一切，都是我自作孽。
幾番折騰，韓子塵將身子抽出，果身去了浴室，我掙紮著身子從床上起身。
目光落在床單上，驚得後退。
原本白色整潔的床單上,大半被染紅了，潮濕部分伴著血液,上麵堆積著粘稠的白色液體。
韓子塵說過，他的任何一部分都不會屬於我。
看著那白色液體，我倒是笑了，果真，他的任何東西都不會屬於我，連這些不會存活的萬子千孫，他都不屑於留在我身體裏。
“嗚嗚……”床頭櫃上的黑色手機震動了起來。
我抬眸看去，是韓子塵的手機，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白芷。
我不由冷笑，接起電話，低聲道，“你好。”
電話那頭沉默著，半晌，傳來女人略微沙啞的聲音，“我找子塵哥。”
子塵哥，嗬嗬……
“他在洗澡。”我開口，聲音盡量保持著正常。
“哦……”白芷開口，聲音軟軟的，“那我等會再打！”說完，很是禮貌的和我道了一聲，“打擾了。”
當然打擾了，掛了電話，我死死拽著手機，心口空空蕩蕩的疼，一波接著一波蕩開。
“蘇韻。”身後傳來韓子塵低沉的聲音。
我回頭，目光正好落在他健碩結實的胸膛上，曉是剛洗了澡，小麥色的皮膚上還掛著水珠。
無視我的目光，他走向我，“我允許你動我的手機？”
沒有情緒的聲音，聽著卻是陰森森的。
我握著手機，身子僵硬的咽了咽口水，是害怕，“子塵，我……”
“我允許你動我的手機？”他再次開口，微微眯起了眸子。
我太熟悉他這樣了，隱忍不發的情緒，是憤怒。
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我開口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它一直響，所以我才接的，下次我不會了。”
仰頭看向他，對上他陰騭的眸子，我哀聲請求，“子塵，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不開口，目光略過我，落在手機上，隨後繞過我扯了紙巾，將手機擦了一遍。
之後才拿著手機去了陽台打電話。
看著他一係列的動作，我不知道我是該哭，還是該笑？
當真是嫌棄得厲害。
陽台上隱隱傳來他的說話聲，“小芷，什麼事？”聲音低沉溫柔，很好聽。
不過和我無關。
吸了口氣，壓下心口的抽疼，我轉身去了客廳，如果沒猜錯，他等會應該會出去吧！
進廚房倒了杯水，進臥室的時候，韓子塵已經掛了電話，修長高挑的身子立在床邊，目光落在床上的血跡上。
聽到動靜，他回頭，看向我，微微眯了眯眼睛，“哪兒做的處女膜？血未免太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