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又在湖心島呆了兩日。如果不是少鵬在電話裏呼他,他或許還會呆著。這地方太迷人了,他可盡情在這裏欣賞美景,還構思那部巳有了點眉目的長篇言情小說。這裏地方雖然不大,但有樹木花草,河流沙灘,女人也是這裏的一道美麗風景。除了梅子,還有幾個小姐,也是風姿綽約,風情萬種,隻要沾上海子,難免也含情脈脈,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海子有時也跟她們調調情,但隻是玩玩,不敢動真格的,在梅子眼皮底下,他怎敢越雷池一步。隻是在遊泳時,他喊那幾個女孩一齊下水,在齊腰深的水裏玩狗爬式,撲通撲通打幾下,做做樣子,兩隻眼就像餓急了的野狼看見了一塊肥肉,兩隻眼電燈泡似的在那幾個女孩的胸部掃來掃去,有時也混水摸魚趁機摸幾下。女孩隻格格地笑,並不責怪他。許是在這條道上走慣了的,她們也陪其他男人去遊,在遊的過程中也作一些摸摸捏捏、摟摟抱抱的動作,眾人也並不覺得大驚小怪,倒覺得是件極平常的事。梅子也陪海子遊了,海子雖然也很開心,但想起梅子同肖總在水裏玩的那個情景,心裏總像有個疙瘩,肖總那人也是玩女人的高手,總覺得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又是在深水裏,哪能不發生點事?雖然肖總一再表白,他們什麼事也沒有,誰能信?他在背後摟著梅子問:“你同肖總那次在水中也幹了那個事?”
梅子說:“幹了又怎麼樣,不舒服了是吧?你同任芸芸大白天也躲在房裏幹,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不是?”
“啊呀!想不到還真幹了。水中也能幹麼?”
梅子就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一爪:“看把你嚇成這樣,你以為我真跟他幹了,他那東西倒是拿出來了,我是穿著內褲的,他根本就沒攏我的身,我是那號隨便的人麼。”
海子下身也挺著,他想試,梅子掙脫了他,就往岸邊走,嘴裏罵著:“你們男人都像公豬一樣,是惹不得的,我早些走。”
海子就有些迷茫地跟在後麵走上來。梅子上岸後,就仰麵朝天躺在沙灘上,高聳的胸部,雪白的大腿,沙漠、美人,勾勒出一副極美的圖景,海子就並排躺在她旁邊,他想就這麼一直躺下去,腦子裏這時突然像電光似的一閃,一首極美的詩又在腦子裏神奇般跳出來,孤島、江湖、美女、沙灘,多麼神奇的境界,他覺得那首詩就像身邊這個女人一樣美。
手機突然又響了,是少鵬在電話裏呼他,而且還火直冒,他說場裏又出了事,為什麼還不回來?你怎麼老不見人?這雞場還辦不辦?不辦就散夥算了。
海子立即坐起來,戀戀不舍地瞄了身邊的梅子一眼,他覺得,他是該回去了。
他心急火燎從梅子身邊爬起來時,梅子睜開眼瞄了他一眼說:“怎麼這麼早就爬起來了?想到哪裏去?”
海子說:“少鵬又打電話來了,催我回雞場裏去。有好幾天沒在那裏露麵了,也怪不得他們呀,這陣雞場裏還不知又發生了什麼事,我要趕回去看看。”
梅子說:“你不是說要在這裏多待幾天嗎?怎麼就要回了?”
海子摸了摸梅子手臂:“舍不得我走?”
梅子把他的手緊緊捏住,眼裏閃著淚花說:“多久又來呢?你這人就像隻三腳貓,來無影,去無蹤的,下次又不知多久才能會到你。”
海子就在她額頭上深深吻了一下,嘻嘻笑著說:“以後我什麼地方也不會去了,把雞場裏的事處理好後,就專心來陪你。”
說著就翻身爬了起來,急忙穿上衣,說聲拜拜,就開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