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湛有些心疼的在心裏歎息了一聲,每次演出結束了,她幾乎都會落淚,她跟自己解釋說是因為被自己編織的劇情跟精湛的舞蹈表演感動的。
周湛會信她的話?那真是有鬼了。
不過他也知道她心裏存了太多的苦,發泄出來最好不過。
“嘖嘖嘖,小茉莉,這是為了配合這身衣服,把眼睛也給弄紅了?”
他調侃的話,讓以茉給了他一個白眼,拿起化妝台上的口紅在鏡子上寫了幾個字,“周湛,你討打。”
她被救回來之後,就沒有再開口說過話。
“哼,哼,哼,周湛這麼帥,怎麼會討厭呢?大姑娘小媳婦,還有大媽見了我都邁不開步子,說我討厭?不識貨。”
他的話成功的把以茉逗笑,又在鏡子上寫道,“自大狂。”
“我是帥哥,我有這個自戀的資本。”
“大帥哥,我想吃大排檔了,很想很想,不能拒絕。”
周湛無奈的做撫額狀,“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比我更寵你的男人了,哎,我怎麼就那麼善良呢?十分鍾,外麵等你,晚了,我就帶著別的女人去喝咖啡。”
“哈哈。”
寫完了這兩個字,以茉把口紅丟掉,就轉身去了裏麵的更衣室。
周湛看著玻璃上娟秀的紅色字跡,嘴角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什麼時候,她才能不用這樣的方式跟自己說話呢?
說好十分鍾後見,可是這丫頭卻用了二十五分鍾才把妖豔似火的自己,變成清秀的像個高中生的小姑娘。
牛仔褲白色襯衫,帆布鞋,雙肩包,跟剛才那個跳舞的精靈畫風完全不對。
周湛見她出來,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穿著牛仔褲機車夾克的周湛,像個調戲學生的流氓,偏偏他一張小白臉兒五官好看帥氣,多了一份雅痞,一點兒跟猥瑣的小混混都沾不上邊。
走廊裏的女服務員都被老板這酷酷的模樣吸引的移不開視線,眼睛裏都要冒出粉紅色的桃心來了。
以茉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
炫酷的機車飛馳在寬敞的馬路上,帶著同款頭盔的兩個人在馬路上飛馳,夜風嗖嗖的從耳邊穿過,以茉扶著加緊了雙腿呈半站起來的姿勢,雙手鬆開了男人的腰,張開了雙臂,讓這樣柔軟又強烈的風與自己更親密的貼近。
“你給我坐好了成不成?阿鬼絕對不會救你第三次的。”
阿鬼是一位六十歲的老人了,他早年喪女跟老伴在z市的鎮子上開了一家中醫診所。
三年前,就是他們一家人收留了受了重傷的以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