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血衣不敢相信的看著白母,怎麼可能,怎麼會有這樣嚴重的後果,天遣那可是隻有升天得道的修為才能承受的,化為原形的白傾傾怎麼可能受的了,怎麼會這樣,血衣看向山頂之上的白傾傾,眼神中一片擔心。
不行,自己一定要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一定要幫助白傾傾化解這個劫難。心中拿定了主意,第二天一大早,血衣就來找白傾傾。
敲敲門,白傾傾有些訝異的看著站在自己門口的血衣,心中不解的說道''你明明知道我整整修煉了一個晚上,還這麼早來敲門,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說吧。''
有些困乏的靠在門框上,白傾傾打了一個哈欠。
血衣笑看著此刻白傾傾可愛的模樣,淡淡的開口說道''傾傾,我要離開你一段時間了。''
''為什麼?\"白傾傾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說實話這些天與血衣的相處,白傾傾真的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身穿紅袍的男子,他的舉止談吐,儒雅風範,都是無時無刻不在顯示著自己的修養,白傾傾的真心的覺得血衣就是和天上的神仙差不多,有時候白傾傾甚至懷疑,血衣就是天上的神,雖然他穿的紅衣有點詭異,但是這一點也不影響白傾傾對血衣的崇拜,但是這些想法,這些感覺卻是和喜歡沒有一點關係。
''你是在舍不得我嗎?\"血衣靜靜的看著白傾傾,嘴角帶著一絲微笑,有點得意。
白傾傾有點不好意思的側過臉去,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了一聲''鬼才舍不得。''
隨即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恍然大悟的說道\"的確是有人舍不得你,不過不是我,而是小兔。''
那隻小兔精?一想到她血衣的眉頭就微微的皺了起來,這隻小妖精還真不是一般的纏人啊。
自從那天去了小兔家以後,小兔就天天來找白傾傾,說是和她一起玩耍,其實總是有意無意的接近血衣,開始血衣也是毫不在意,既然她是白傾傾的朋友,血衣也就把小兔當作自己的朋友看待,可是沒想到血衣真的低估了小兔的纏人程度,幾乎就像是賴在血衣身上一般,日夜糾纏,最後沒有辦法了,血衣隻好施法,隱去自己的身形,讓白傾傾幫忙騙過小兔,說是血衣已經離開了,因為血衣的障眼法唯獨小兔看不到自己,所以白母和白傾傾也是心照不宣的幫了血衣,即使這樣,小兔也還是有些不甘心的離開了狐狸洞府,還叮囑白傾傾,什麼時候血衣回來了,一定要告訴自己。
可是沒想到,血衣真的要離開了,白傾傾心中倒是舍不得了。
血衣離開之後,白母的心中放鬆了不少,可是心中也是奇怪,為什麼風烈離開了那麼久還是不見回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
風烈在於雲澈分別之後就急忙趕回狐狸洞府來,可是半路上卻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此人的人糾纏讓風烈頭疼不已。
幾日前,風烈正是隱了身形在半空中飛行,卻偏偏碰到了靈雲峰山上的道士正在施法,阻擋了風烈的前行,並且還被擊落了下來,道士與妖是誓不兩立的,即便是風烈已經修行成半仙,在那些牛鼻子道士的眼中隻是一個法術高強的妖而已。
無奈之下,風烈為了逃避那些道士的追擊隻能開始了漫長的逃亡,與其說是逃亡還不如說是與之糾纏,那些道士中也是有一些難纏的家夥,風烈也是擔心被他們一路跟蹤,若是發現了狐狸洞府,那事情可就要嚴重多了。
一邊風烈沒有動靜一邊雲澈視白傾傾為毒蛇猛獸,就算是血衣離開了狐狸洞府白母也沒有放心下來。
因為今日,狐狸洞府有客人到。
時近中午的時候,白母已經額頭上冒出了汗水可是那個所謂的客人還沒有來到,白傾傾嘟著嘴心中大為不滿的為自己的母親擦擦汗,說道\"娘,要不我們現回去吧?\"
白母隻是淡淡的一笑,安慰白傾傾說道\"乖,應該很快就要到了,傾傾再等一會兒好不好?\"
白傾傾看了一眼天邊的白雲,嘟著嘴不再說話,其實不僅僅是白傾傾心中不滿,白母的心中也是很有怨言,說好了早上來的,可是現在中午都快要過去了還是不見蹤影,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吧,好歹現在的白母也是狐族的當家主母呢。
白母與白傾傾要等的人就是白傾傾那已經死去的父親的親弟弟,白傾傾的親叔叔,親嬸嬸,還有那些表哥表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