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打了一個寒顫,手一鬆,手機落在床上,她身體緊繃的看向薄璟琛。
“你還想怎樣?”
“想,想上你的時候,你張開腿。”薄璟琛單手扣住安諾的下巴,話說的冷硬。
“薄璟琛,你混賬!”安諾顫聲罵道。
薄璟琛一甩手,安諾跌在床上。
“是嗎,混賬嗎?昨晚你的腿纏著我的時候,可沒聽到混賬兩個字,隻有下賤!安諾,你是我見過最下賤的女人!”薄璟琛瞪著安諾,眸底是不加掩飾的憎惡和恨。
安諾身體顫栗,吃力的喘著氣,她下賤,她確實下賤,她下賤到愛了一個根本不愛她的男人,愛到即使那個男人生死關頭推她去死,也仍舊忘不了他。
是下賤!
砰!
重重的摔門聲響起。
安諾脫力的趴在床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有些傷疤被生猛的揭開,痛的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諾才積攢了力氣起身,沙發上擺著一身女裝,她的尺寸。
安諾麻木的套在身上。
昨天,本來是公司安排她出差的日子,她的公司新換了老板,新老板讓她到酒店等他,安諾沒多想就去了。
結果進門見到的人是薄璟琛,她當時唯一的念頭就是跑。
但,怎麼跑的掉。
她被薄璟琛狠狠地扔在床上,她嘶喊,我結婚了。
薄璟琛那時候笑的滲人,我知道,跟薄帆,我侄子。
安諾當時懵了。
薄璟琛不管安諾的情緒,粗暴的占有了她……
安諾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腳步踉蹌的出了房間,一路到了地下停車場。
安諾不知道自己能去哪,但確定,公司不能回了,她遲疑了一下,開車回家。
她和薄帆的家,在禦水灣,一百多平,三室兩廳,裝修家居都是安諾一手操辦,雖然對薄家來講,這樣的房間跟貧民窟差不多,但,在安諾,是家。
安諾開了門,門口有一雙香奈兒女鞋,還有薄帆的鞋子。
安諾眉心輕蹙。
“啊……阿帆……用力……”房間裏斷斷續續的傳出女人的尖叫聲,生猛的鑽進安諾的耳朵裏。
安諾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呆住。
她跟薄帆是相親認識,結婚一年,新婚夜丈夫一臉愧疚的跟她說,諾諾,我的身體是有問題的……
那時候,安諾和薄帆認識半年,薄帆人前紳士風度翩翩,人後溫柔細心嗬護,所有人都羨慕她找了一個五好男人,安諾自己也覺得幸福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落在她身上,所以,薄帆求婚她就答應下來。
她需要一個婚姻給自己一個家,她也需要一個男人讓她忘了薄璟琛。
她還記得那時候自己說的多大義凜然,沒關係,真的,我們一起慢慢治。
但現在……
現實真是打臉。
“小妖精,都給你。”薄帆的聲音傳出來。
早上還跟她深情款款打電話的男人,竟然轉身就可以跟別的女人在自己的床上廝混。
安諾的呼吸都滯住了,像是一根毛線狠狠地纏繞在她的脖子上,勒的她喘不上氣,又紮的她全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