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他在為你守身如玉?全世界都知道他已經忘了你了,隻有你這麼蠢,還相信他會等你,我以為你這6年會變得清醒點,長點記性,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愚蠢,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人家是怎麼逍遙快活的,你又是怎麼被人耍的團團轉的!”

車子進了城,唰的一下停在了一間酒店大門口。

顧晨曦下了車,粗魯的抓著殷菡往裏走,他的力氣大的可怕,好像要掐斷她的手腕,她被拖著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一雙眼睛布滿了紅色的血絲。

到了房門前,顧晨曦抓過殷菡,把她按在了門板上,死死的壓住了。

殷菡起初有些驚慌,但是下一秒,門內那不堪入耳的呻吟聲,就悉數傳進了她的耳朵裏。

“俊傑,你好棒……啊……”

殷菡的眼睛紅的滲血,顧晨曦還貼在她耳邊,殘忍的發問。

“聽清楚了嗎?要不要我開門,讓你親眼看看?”

當初在法庭上被宣判6年有期徒刑的時候,殷菡都沒有像現在這麼難受,顧晨曦的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下一下的劃過她的心髒。

隔著薄薄的門板,那不堪入耳的聲音還在往外擴散。

殷菡的臉色慘白的可怕,眼睛裏不知不覺的蓄滿了淚水,但是顧晨曦卻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更用力的按在了門上,“這就不行了?這還隻是個開始呢。”

說完,他從大衣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門卡。

看到門卡的那一刻,殷菡腦子裏拉響了警報器,她大力的掙紮起來。

可是她越掙紮,顧晨曦就越用力。

對於他來說,她的慌亂和落魄簡直就是興奮劑。

他拎著她像拎著個小雞仔,打一腳踹開房門把她扔到了床前。

地上雜亂的散落著衣物和紙巾,空氣裏彌漫著一股惡心的味道。

殷菡摔倒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件女士內衣,她臉色一變,厭惡地往後退了一大截,一屁股又跌坐在地上,有些狼狽。

就在她摔倒時,床上的鄒俊傑拉上被子蓋住了自己,先是皺著眉頭要發作,等看清眼前的女人時,又是一陣心虛,尷尬的問道:“殷菡?!怎麼是你?!”

殷菡沒有回答他,而是從地上爬起來。

她知道自己掉進了顧晨曦的圈套裏,他就是要一點點擊垮自己。

可是,他也的確握住了殷菡的命門,鄒俊傑就是這個命門。

在過去的6年裏,她心中唯一的支撐就是鄒俊傑,雖然他一次也沒去探望過她,但是她始終相信,他會等她,畢竟當年的事情,因他而起。

今天是她出獄的第一天,他卻給了她這樣一份大禮。

諷刺嗎?諷刺。

疼嗎?疼。

殷菡握著有粉色刀疤的手腕,咬緊了牙關,沙啞著聲音說道:“俊傑,我想聽聽你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