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霧散盡,軒轅淩天和蚩謠兩人對視而立。
男人冷冽的臉上染著濃濃的陰沉之色,眸光泛出邪戾的光芒,直盯在蚩謠的臉上,像一把森寒的匕首。
蚩謠尷尬的挑挑嘴角,“行個方便,既然不給我開門,我隻好自己動手。”
軒轅淩天睨了壯男一眼,再次把目光落在蚩謠臉上,“想方便?”
“不行嗎?人有三急不知道嗎?”雖然她憤怒至極,但麵對比自己強大多少倍的對手,還是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裴印,你教教她在裏麵行方便。”軒轅淩天倨傲的俯視著她,好像他是全天下的霸主一樣。
看他這幅囂張的模樣,蚩謠恨不能咬死他。
“在裏麵我尿不出來。”她直言不諱。
一旁的壯男裴印糙臉一紅,好像聽到了全天下最汙的語言。
軒轅淩天倒還沉著,瞪了她一眼,又給裴印試了個眼色,示意他把人帶進去。
裴印無奈的行動,手腳顯得十分僵硬又笨拙。
“等等!”
軒轅淩天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叫停了裴印。
裴印如釋重負的放下了剛剛舉起來的雙手。
“你下去,把纓兒喚來。”
“是,大人。”
裴印匆忙的退下了。
不久,一個男裝打扮的英氣女侍衛過來晉拜。
“參見大人。”
女侍衛英武非常,長相俊俏而不失冷肅。
蚩謠心裏腹誹,這冷國師大概以為都是女人,就不會拿她沒有辦法了吧?那是他還不了解她蚩謠的手段。
“大人,午泰大人差人送來帖子,邀您參加壽宴。”纓兒回稟。
軒轅淩天想也不想,“推。”
然後睨著蚩謠,眯了眯狹長的眸子,“看好她。”
“是,大人。”
蚩謠笑眯眯的看著軒轅淩天,一副輕鬆的模樣。
軒轅淩天的眸底閃過一絲精光,看了纓兒一眼,“告訴午泰府的人,晚上的壽宴我參加,而且還要帶上一位貴客。”
然後他朝著纓兒擺了一下手,示意耳朵湊過去,兩人耳語了一番,軒轅淩天才得以的去了。
蚩謠知道後來自己沒聽到耳語一定與她有關,但那個家夥到底要做些什麼,她還沒想明白。
纓兒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給綁了,整張臉一直保持著冷冰冰的模樣。
最後直接把她給綁在了床沿上。
“喂,我想喝水。”蚩謠開始調皮。
纓兒身材瘦高,負手而立,要不是耳穿明月珠,還真看不出來是個嬋娟美女。
對於蚩謠的調戲和叫囂,纓兒選擇充耳不聞。
“纓兒妹妹,你能不能看我一眼?我真的想和你聊聊,好悶啊,國師府為什麼比和尚廟還寂寥啊?”
此時蚩謠確實有點悶,畢竟她從來都沒試過幾個時辰不說話的時候。
可是纓兒依然把她當空氣。
蚩謠:“……”
天色漸暗的時候,纓兒喚了兩個女婢進來。
“給她梳妝。”纓兒吩咐一聲之後,就站在門外守著。
兩個女婢開始有條不紊的按程序給蚩謠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為什麼要梳妝打扮啊?”她試圖與這兩個婢女交流。
婢女們倒是柔順,隻是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