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年級挺大了,長得也挺和善的,聽到蘇雨菲的要求後,笑著點點頭,把白大褂脫下遞給了李釗。

檢查的過程很快就結束了。

蘇雨菲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困倦的眨了眨眼睛,縮在被子裏睡著了。

三人小聲離開了休息室。

“付叔,檢查結果怎麼樣?”薄邢承有些急切。

付醫生看了一眼緊閉的休息室,突然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恭喜你,終於找到你的藥了。”

“謝謝付叔,那她的身體……”

“年輕人不要這麼急躁。”付醫生從李釗的手上拿過白大褂,對薄邢承道,“她除了點胃病之外,身體沒其他的問題,好好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薄邢承皺眉道,“付叔,她失憶了。”

“失憶?”付醫生轉身走到會客區的沙發前坐下,“你詳細說說看。”

沉思了片刻。

付醫生喝了一口熱茶,分析道,“這麼說來,她之所以會突然昏迷,很可能就是受到了某種刺激,至於具體的情況,可能要做一次徹底檢查才行。”

他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站起身,“你安排一下,讓她來醫院做下檢查。”

“恩,付叔,慢走。”薄邢承送了到辦公室門口,“李釗,送付叔回去。”

不等李釗回話,付醫生擺手,“我自己能回去,你們接著工作,記得來醫院之前給我打個電話。”

李釗沒回辦公室,接著去調查那位周小姐和清查別墅人員的事情去了。

薄邢承推開休息室的門。

“不……不要,不要過來……”

躺在床上的女人坐直了身子,一臉驚恐的樣子。

“雨菲!”薄邢承急忙走了過去,手指剛碰到蘇雨菲,她的反應變得異常激烈,胡亂的揮舞著手臂,嘴裏發出刺透耳膜的尖叫聲。

薄邢承跪在床上,將她牢牢困在懷中,大手在她的頭上一下一下的順著,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

反抗慢慢的停止了,懷裏傳來小聲的抽泣聲,薄邢承的心跟被人那皮鞭抽了一般,疼的撕心裂肺。

直到他保持一個動作太長時間,手腳都麻痹了,蘇雨菲才沒在抽泣,睡了過去。

薄邢承小心將她放倒在床上,正要將手從她的脖子下抽離,她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邢承,別走。”

薄邢承目光裏泛起了一層水光,他將蘇雨菲的手放進被子裏,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似是這樣也不能平複他激蕩的心潮。

掀開被子,薄邢承躺上了床,將她抱在懷裏,安靜的看著她的睡顏。

蘇雨菲有點熱,動了動身子,想遠離熱源,又被大力的拉回了熱原地。

“熱。”蘇雨菲皺了皺眉,迷糊的睜開眼睛,對上了那雙再熟悉不過的深邃黑眸,裏麵蕩起了漩渦,將她給拉進去了。

女人癡迷模樣叫薄邢承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他收緊攬住蘇雨菲腰部的手,狠狠的親了上去。

蘇雨菲本來就睡迷糊的腦袋,變得更迷糊了。

薄邢承的手從她的上衣下擺探了進去,微涼的觸感,讓她恢複了神誌,連忙按住男人作怪的大手,瞪眼。

“這是在公司!”

怎麼能在公司幹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