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泰國小哥模樣的男孩子晃了晃片刀,“兄弟們!我們一起上,把他扔到河裏去。”話音落盡,幾個小痞子蜂擁而上。我心裏惦記著橋頭女人的安慰,黑夜茫茫的,要是從這裏跳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他。
眼看幾個人餓狼一樣圍了上來,我身形一措,地上的啤酒瓶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我的手裏,一用力。嘭的一聲在那靠近自己最前麵的小痞子臉上摔得粉碎,再看那張臉,頓時就花了,紅得是血,綠的是玻璃,白的應該是骨頭,場麵有些血腥,我後悔自己下手有些重,可是自己要是不下手的話後果還不知咋樣?
幾個小痞子一下子呆在那裏,這身手太快了,根本沒看清是怎麼出的手。
我並未罷手,如果是以前,我也許會放過這幾個人一馬。但是現在的我知道在這個狗比社會裏,沒有同情,沒有正義。槍杆子裏麵出政權,武力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自己一顆溫情的心,卻差點死了兩次,從今以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必誅之!
身形一晃,一個黑影圍著幾個小痞子轉了幾個來回。劈劈啪啪,每個人身上都挨了幾下子,差不多每個人都骨折了。
看著地上呻吟的幾個人,我把肩膀一抱,歪著腦袋,睨著眼;“怎麼樣?還敢嗎?”
“老子今天栽了,有種的話告訴我你的名字。”泰國小哥模樣的人左腿已經斷了,匍匐趴在地上,依然嘴硬。清冷的夜裏,汗水濕了他的麵頰,估計是很痛。
“嗬嗬!我還怕你不成,你要記好了,我叫孫東。”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當我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睡一覺便是第二天。我簡單的洗刷過後,打車來到柳氏草堂。
進門,柳如是掌管一切事物。看見我,柳如是笑嘻嘻的迎了上來。“東哥,你回來了!”
“是的,我回來了,你哥呢?”我笑道。
“就知道找我哥,就不會問問我麼!嘿嘿!我哥又不想你,我想你了。”這丫頭挺調皮的,笑嘻嘻的說道。
“告訴你,別惹我,我身上的邪術可是完全好了,咱可是正常男人了。”我小聲玩笑道。
“切!誰怕誰啊?”柳如是說著話,朝我眨一下眼睛,嚇的我不敢接招了。國外回來的女孩子,做事肯定有自己的風格。
“你哥呢?”
“他去申城了,有個大老板得了腦溢血,被請去看病了。”
“哦!”我答應一聲,突然間記起那六個紙人來,急忙說道;“我可以去你房間看一下麼?”
“隨便,別說是看一下,就算是在裏麵住一下也是沒問題的。”柳如是微微笑著說道。
我急忙來到她的房間,在那個角落裏再去找那幾個紙人的時候,已經不見了。至於去了哪裏不可而知,不知道是被柳如是打掃衛士收拾走了還是自然消失了。總之是沒有了。
不見了紙人,心裏多了些失落。其實有邪術在身也是挺好的,紙人都可以成兵。現在完全把邪術卸掉了。竟然有些不舍。還好,我的折梅手八脈筋法都回來了。
在柳氏草堂呆了半天,我坐車朝項城而來。我現在恢複如初,該是到了救治卿姐的時候了。
到了項城,當我出現在柳玥跟前的時候,這丫頭愣了一下;“東哥,你,你回來了?”
“嗯嗯!我回來了。”看著這女孩,我心裏挺感激的,沒有這女孩的話,我也不會去德國,也不會找到阿嬌,甚至是我那在七度空間的老老老老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