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的張小軍還是有點純真,腦袋不會轉彎,呆板的隻想著按部就班,勾手搭肩,擁抱接吻,然後才是摸索,一步一步的推進,還不會跳過資本主義,一步跨進大同社會。

於是張小軍悄悄的吻蕭華婉,蕭華婉迷迷糊糊中掙脫說:“別鬧。”

張小軍再吻,蕭華婉再掙開他說:“我生氣了。”

就像是一道魔咒,立馬張小軍被點了穴道,老實的倒下,躺了一會,忍不住,又去親。

就這樣反反複複的倒騰了一夜,蕭華婉一夜都沒得安生,斷斷續續的眯了會。

張小軍則沒合眼,他完全是陷入了進不能攻,退不能持的窘境:做好人吧,擺酷佯傲為時已晚,壞人未遂好幾輪了,圖謀不軌的賊心已經昭然若揭。

做壞人吧,又沒有那麼壯的賊膽。

張小軍完全喪失了女人們所津津樂道的男人的魅力,霸道匪氣全沒有,開始也有一點,想裝來著沒裝出來。沉著冷靜穩重成熟,修養素質氣度品位,瀟灑果敢沒有沒有都沒有,就像一死纏爛打的街頭毛賊,真是讓張小軍的光輝形象一敗塗地。

值得欣慰的是,雖然張小軍一夜沒有進展,蕭華婉也沒有表現出生氣和埋怨。

蕭華婉懂得、理解男人,知道這毫無男性魅力可言的嘴臉才是男人的真實麵目,女人們應該明白,男人隻有裝b時才沒有醜態流露,他能裝得下去,那是因為他愛的不多,因為麵對的好處不夠。

這好比,有人在馬路邊不撿一分錢,人要臉樹要皮,路不拾遺,自己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要是一塊錢,隻要旁邊沒有人,自己可以是那種人。

要是十塊錢,不管旁邊有多少人。

一百塊?自己管你把不把我當人,你們也都是那種人。

所以蕭華婉體諒寬容張小軍,張小軍從蕭華婉臉上看不出一絲不滿和嘲笑。

性格決定命運,態度決定地位,女人對待男人的態度和手腕,遠比國色天香要來的有殺傷力的多。

張小軍一方麵暗恨自己的無能,一方麵又惴惴不安,是否蕭華婉昨晚,不生氣是迫於無奈,應付局麵的?他在心裏擔心,揣測著蕭華婉往後會不會不搭理自己了?張小軍知道人一旦上了心,就會少了理性推斷,胡亂猜疑。

天快亮了,張小軍下定決心要做點什麼,他先是偷偷的掀起蕭華婉的衣服,慢慢把手放進去,蕭華婉醒了,推開他的手,繼續睡,反複幾次,張小軍滿腔磅礴,全無用武之地,後來突然襲擊,抓住她婉盈翹峰,也再不敢多動了,也表示自己隻到此為止,你蕭華婉就接受了吧。

蕭華婉迷迷糊糊的掙紮不開,困地不行,便默認了,張小軍乘蕭華婉恍惚之中,又前進一步。

不過他已把蕭華婉放在心裏很重要的位置,有所顧忌,不敢造次。

其實啊,男人征服女人的能力,和愛到幾分密切相關,最能見血封喉的,是不多不少,愛的正好。

張小軍對蕭華婉是如履薄冰,唯恐蕭華婉心生反感,所以整個的好長時間裏,他也就是摸著蕭華婉,不敢再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天空終於象一隻咽了氣的魚翻起了白肚皮。

6點鍾,蕭華婉醒來掙脫了張小軍的陪伴,早早收拾好要出去了,走到門口,蕭華婉見張小軍躺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目送她,恨恨然又無限留戀,遂停住腳步,反轉回來,張小軍暗自想蕭華婉還有點良心,要蜻蜓點水,做吻別吧。

蕭華婉來到床邊,俯下了身,整個人趴在張小軍身上,寶石一樣的眼珠子撲閃撲閃的盯著他,審視了好一陣,好像要把張小軍完全透視一般,然後結結實實的在他嘴上啄了一口,打了個響啵,款步輕移,姍姍而去。

張小軍心中暗喜,自己是不是也算成功了一點,他就也起來,不過心尤不甘,心想,小樣兒跑啥啊,有能耐你別跑啊。

這一天,張小軍猶在無聊中度過了,他從日出到日落,幾乎都很少說話,蕭華婉和冷千鈞都在幫著帶孩子,唯獨張小軍一個人在學校周圍的山野間沉思著,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整個腦袋裏暈暈乎乎的,很多事情,很多人物都像是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不斷閃現,重疊又模糊著,這讓張小軍很焦躁不安,他老是問自己一個問題,自己從那裏來,到那裏去?

又一個夜色緩緩的降臨了,一天一天,又一天的,一個白天將要過去,張小軍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已經度過多少個混混沌沌的日子,柳漫風,羅美亞,韓宇和喬梁,包括老三黃狼雷一鳴都來過一次,他們帶給張小軍很多必須的生活用品,也帶來了廣漢市和安林省一些最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