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小野惠美的故事之後,我的心都碎了,用我們家鄉的話來說,她完全就是投錯了胎,也不知道他上輩子造了多大的孽,這輩子居然投胎成一個島國人,離開本土之後,原以為在U國可以開始新的人生,卻沒想到仿佛進了人間地獄,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怪不得她的身材這麼好,原來她也沒生過孩子,看來在全世界都一樣,女人最大的不幸,就是淪為男人生育的工具,再美的女人,如果一輩子都沒生育的話,隻能遭受令人難以想象的恥辱。
我身上的汗還在流淌,小野惠美默默的替我擦著,這一刻,我真的很想撲到她的身上,讓她好好享受一下來自我的青春急情。
說實話,在這個瞬間,我的想法與性無關,就想用我強悍的胸懷,給她以安慰和嗬護,問題是我做不到。
當身上的麻藥全部醒來之後,我試圖爬上她的身體,可傷口痛得不行。
小野惠美當然知道我的心思,朝我嫣然一笑:“沒事的,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知道你可憐同情我,但不在於這一時,好好養傷吧,到時候,我一定會把自己最美的一麵展現給你。”
差不多東方發白的時候,我才有了睡意,而小野惠美已經在我身邊睡著了。
她的樣子那麼安詳,那麼愜意,像是一葉小舟,依偎在恬靜的港灣,看著她就是一種享受。
當我昏昏入睡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小野惠美和我幾乎同時被驚醒,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問道:“槍呢?”
我從通道口逃出來的時候,脖子上是掛著一把衝鋒手槍,聽到樓下有敲門聲,條件反射地問了一句。
小野惠美告訴我,槍已經被她藏在了車庫那輛越野車的後備箱裏,那輛車是小野俊二入伍前買的,以後也開過幾次,直到撞破老小野和小野惠美的事之後,因為再也沒有回來過,所以那輛車也沒人動,槍藏在那裏最保險。
同時她還告訴我,急促的敲門聲,一定是村裏的村民來看病,這種情況經常出現,有時是在白天,有時是在晚上。
而且她還從二樓探頭朝下看了一看,對我說了句:“好像是村裏的人受傷了,村長正帶著幾個老人在那裏敲門。”
她讓我安心的躺在榻榻米上,自己則穿好衣服,然後踏著木屐下樓,我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手臂上滴的鹽水,慢慢地感覺著傷口好像在慢慢愈合。
其實這完全是心理作用,畢竟是槍傷,雖然縫了針,目前正處於發炎狀態,首先得消炎,之後才有可能慢慢愈合,如果要想完全恢複,恐怕要幾個月之後。
而我現在還來不及去想怎麼對付NSAA,隻想到早一點愈合,好好的跟小野惠美親熱一段時間,讓她感覺到一個青春少年的濃濃愛意。
就在這時,我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衝上二樓,我仔細聽了聽,那腳步聲不像是當兵的,好像是幾個穿著木屐的島國男人蜂擁而至。
我現在的這種狀態,不能有任何作為,隻能躺在榻榻米上,真的眼睛看著門,希望他們不要拉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