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被唐楚和血刺兩個人的模樣下的發抖,顫顫巍巍地說道,“幫什麼忙?”
血刺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有些不耐煩,便對唐楚說道,“和他說那麼多廢話,趕緊動手吧。”
唐楚挑了挑眉毛,我後退了一步。
血刺走到女人身邊,蹲了下來,一手拉著女人的下巴,強迫著那個女人看著他的眼睛,短短兩分鍾以後,本來女人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已經變的逐漸朦朧混濁起來,血刺看著那女人的眼神差不多了,便用一種很柔和的魔力的聲音對他說道,“你很喜歡那個人,你是特意站在拉斯維加斯賭場門口來等他的,你手裏拿著一束花,你要把花送給他。”
那個神情呆滯的女人,嘴裏一直重複著血刺對他說道話,“我要把花送給他……我要把花送給他……”
血刺對於女人的表現,顯得極為滿意,又在那個女人耳邊說道,“忘記我們兩個,無論任何人對你說什麼,對你進行什麼,你都記不起我們兩個的容貌。”
血刺所運用的手段,是高級催眠術中的雙重指令,除非是他本人來對這個女人解開催眠,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從這個女人口中得知他和唐楚的樣貌。
催眠以後,血刺從唐楚手中接過了那束百合花,塞到了女人手中,那個女人邊笑著,像是著了魔一樣,從地上站了起來,手捧著一束鮮花,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朝著拉斯維加斯賭場門口走了過去。
唐楚和血刺兩個人在跟在女生後,他們兩個並沒有出現在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門口,還是躲在了後邊,安靜的等待著那個東南亞富商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那個東南亞服裝的車,終於停在了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門口,先是他的四個保鏢走了下來,左右環顧了一圈,確定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以後,才把富商迎了出來。
賭場門口,是無數人瘋狂的尖叫,被血刺催眠的那個女人,發瘋了一樣衝了過去,手中的百合花到了富商的懷中。
雖然富商的保鏢及時出手,雖然攔住了那個女人,但是經不住他那一拋,那束花,便到了富商手裏。
富商抬眼一看,那個女人真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便揮開了保鏢,朝著那女人走了過去,問的,“美麗的小姐,這束花是你的嗎?”
女人有些害羞的點了點頭,對富商說道,“我是專程在賭場門口等待您的,還請您收下這束花吧。”女人的聲音剛落,四周便想起了尖叫。
那個東南亞富商一臉猥瑣的看著那個美麗的女人,舉著手中的話,朝著人群揮著手,臉上竟是得意的神情,還故作姿態的把花拿到鼻子底下嗅了一下。
但是兩秒鍾之後,富商便扔下了花,雙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襯衣領字,一邊朝保鏢打著眼神兒,一邊奮力的吸著氣,他身邊的那四個保鏢,應該是跟在他身邊已經有很多年了,對於富商的神情變化,其實不用說話,也能了解到一些富商的意思。
看著眼下呼吸困難的富商,一個保鏢趕緊衝到了車裏,在翻找了片刻以後,那個保鏢拿著一瓶噴霧走了出來,可是這時,富商已經翻著白眼,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整個過程,不過半分鍾的時間而已,保鏢顫抖著,把手放在了富商脖頸處的大動脈上,輕輕的按了一下便立即收回了手。
從保鏢的身賽場就可以看出,那個富商已經去了天堂,他就死在了拉斯維加斯賭場的門口,剛剛圍繞在附近注意的人群,見到此時此刻的突發狀況,伴隨著人們一聲聲的尖叫,一個個迅速地消失不見。
唐楚和血刺也看到了那一幕,看著倒在地上的富商,唐楚滿意的笑了笑,對血刺說道,“事情已經辦完了,我們該走了。”
血刺和唐楚兩人剛剛一轉頭,就看到了一把黝黑的槍口,正對著他們兩個。
持槍的人是一個高大的黑人壯漢,用英語對他們說道,“是你們兩個殺了那個人?”
唐楚不置可否,麵無表情地對那個黑人壯漢說道,“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我們做的?”
黑人壯漢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頭,對著唐楚說道,“我剛剛看到你們和那個女人有過接觸,你們之間的談話我都聽清楚了,我要把你們帶回去,交給我們的老板。”
血刺在唐楚在暗中交換的一個眼神,這趟豬和那個黑人壯漢說話的時候,血刺手上已經發力,朝著黑魚保鏢的手腕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