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警察怎麼找到這來的?難不成有人告密?”
羽哥一聽那喊話,也不是第一次經曆,除了警察,別人是不會這麼喊的。
“呼!大家快把所有武器都丟湖裏,沒證據他們不能把咱們怎樣,老胡咱們人多不差你一個,你快躲湖裏,彎刀是寶貝不能丟,等我們被抓了你回去通知上官德,他能保我出去。”
時間有限,眼看著遠處燈光漸近,我能想到的隻有這麼多,看樣子我們又被算計了,我難以想象,難道我們從地下暗河逃出來,都被他算到了?他特麼麼的還是人嗎?
眾人趕忙丟棄了武器,老胡也聽話,直接鑽進了水裏。也就仗著天黑,他才好躲藏。
不多時,來了一片警察,我們就坐在地上,任由警察抓捕。
畢竟是幾十個人,半夜集會,更何況羽哥又是當地出了名的混子,根本不需要理由,我們當晚就被帶到了局子裏。
羽哥這些手下,也不是第一次進去,口吻相當一致,就是出去玩,夜裏迷路了,而那幾個受傷的,硬說自己不小心摔的。
而我則成了他們重點審問的對象,要知道我還穿著校服,明顯跟他們不是一夥。再加上我身上有銀針和羅盤,這些東西可不是一個高中生該有的。
我隻能說我是個赤腳醫生,羽哥請我幫他看病,羅盤純屬個人愛好。
審問一直持續到早晨,直到上官德請了個律師將我保釋了出去,羽哥說不用管他們,隻要沒有實質證據,他們過幾天也能出去。
我很感慨有生以來第一次進局子,居然會是被人算計的。漫雪特意來接我,對我她到沒說什麼,老胡卻被她教育了半天,就因為我居然會跟一群混混,一塊被抓。
老胡很無奈,我隻是嘿嘿一笑,很多事我不想漫雪知道,老胡也明白我的用意。
沒過兩天,浩東一幫人消失的消息,在小鎮上傳的沸沸揚揚,他手下的廠子,也遭到了其他小勢力的洗劫,再加上羽哥被抓,一時間各種留言滿天飛。
那個時刻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浩東死了的事遲早會被人知曉,那他的女兒陳燕該怎麼辦?要知道哪個混混沒仇家,若是沒人給她撐腰,那結果……
“陳燕,我想我得跟你談談,有些事你還是知道的好。”
自從跟她有了畫事七樓的關係後,我總覺得對她有虧欠,畢竟第一次,就那樣給了我,重點是後來她沒有再對我下黑手。
“是不是我爸他出事了?我勸他罷手的,也不知他被那個家夥下了什麼藥,鬼迷心竅了。你說吧,我能接受!”
陳燕的反應讓我很吃驚,似乎她已經猜到了什麼,重點是她異常平靜。
“他死了,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我知道他仇家很多,我也知道你從小跟他相依為命,這裏不在安全,我想安排你離開,你願意嗎?”
雖然之前一直是敵對關係,我和她的交流也就七樓那一次,但此刻與她對話並無生疏之感。
“你很在乎我的死活嗎?為什麼要幫我?我隻想知道那個黑鬥篷人到底是誰!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