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寧瀟和水盈月兩人旁若無人的姿態,安露感覺自己被無視了個徹底,心中的不滿一下子又爆發了出來。
她充滿惡毒神色的眼睛緊緊地定格在葉寧瀟的身上,冷笑一聲之後,咬牙說道:“葉寧瀟,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很像是一個掃把星嗎?吳導拍攝了那麼多電視劇電影,從來都沒有發生過意外,怎麼你一去他的劇組,他就遭遇了車禍呢?”
聽到安露的話,葉寧瀟隻是冷笑,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擺明了安露是在針對她,如果這個時候上趕著去解釋的話,反而適得其反。
但是,身為當事人的葉寧瀟並不把這當成一回事,其餘人可不這樣想。
水盈月就像是一個英勇的戰士一樣,將葉寧瀟擋在了自己身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安露,十分不滿道:“安露,你憑什麼說瀟瀟是掃把星?每一次拍戲,有人進劇組,就會有人離開劇組,這一次吳導的戲,基本上沒有以前合作過的演員,你就這樣把掃把星的帽子扣在瀟瀟的頭上,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看著水盈月替自己出頭的模樣,葉寧瀟隻能無奈地以手扶額。
表麵上看起來水盈月是在幫助她反擊安露,但是她模棱兩可的話,很容易會讓人誤會葉寧瀟的為人。
“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我跟葉寧瀟說話,你在這裏插什麼嘴?”安露十分不爽地看著擋在葉寧瀟身前的水盈月,嗤笑一聲,伸手就要去水盈月。
看著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地推搡了起來,葉寧瀟也深感無奈,畢竟這件事是因為她而引起來的。
葉寧瀟慢慢地走到安露和水盈月中間,分別抓住她們的一隻手,語氣平靜地說道:“既然大家都是同事,以後還要和平共處,就不要鬧事了吧!”
葉寧瀟有一定的武術基礎,力量也大,所以被她抓著手腕,水盈月和安露根本就掙紮不開。
安露憤憤不平地瞪著葉寧瀟,咬牙說道:“葉寧瀟,你憑什麼這樣說?你又有什麼資格?識相的給我走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想怎麼不客氣!”葉寧瀟也被安露的無理取鬧弄得沒什麼脾氣了。
此時培訓室裏還有另外幾個女生,看著安露,葉寧瀟和水盈月三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屑。
但是身為當事人的她們,卻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葉寧瀟,你趕緊鬆開我的手!”安露發覺自己被葉寧瀟抓住的手腕正在隱隱作痛,憤怒之下使勁地甩開葉寧瀟的手。
因為安露的動作幅度太大,連帶著水盈月都被影響到了,她不小心猜到了葉寧瀟受傷的那隻腳。
“嘶……”葉寧瀟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由自主地鬆開了鉗製著安露和水盈月的手,緩緩蹲下身子。
她的腳傷反反複複,一直都沒有好利索,雖然現在已經不會影響到正常生活了,但是如果被外界刺激,或者是劇烈運動的話,還是會十分痛的。
看到葉寧瀟的模樣,水盈月當然知道是因為自己剛才踩了一腳,才會讓她變成這個樣子,她充滿歉疚地說道:“瀟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水盈月是不是故意的,葉寧瀟當然無法判斷,她隻知道,自己的腳現在痛到連動一下都能讓她倒吸涼氣。
水盈月看葉寧瀟這個樣子,心中更是自責,卻將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到了安露的身上。
“安露,瀟瀟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才不會踩到瀟瀟的腳,讓她這麼痛苦!”
當水盈月當中指控安露的時候,安露並沒有反駁,她看到門口閃現過一抹人影,唇角微微上勾,然後自發地走到了水盈月跟前,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有本事你也來推我呀!”
“你!”水盈月當真氣不過,果真伸出手推搡了一下安露,想要給葉寧瀟報仇,但是她並沒有用多少力氣,安露就順勢倒在了地上。
“水盈月,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安露咬牙看著水盈月,眼底已經氤氳出了淚水:“先是葉寧瀟一來就針對我,她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你還要將罪責扣在我的頭上,更是氣不過地將我推到在地!水盈月,你我無冤無仇,你幹嘛要這樣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