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會召集最貼心的人,如白貞,劉娃,凡奎,寒琴他們這一類的人,布置他計劃中的任務。我認為,急著尋找天龍的下落,是浪費時間。因為天龍隻要找到了落腳處,那就很難找到他。
我們的人員可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監視邱少懷,東野惠櫻這一類的人,如有必要也可監視東野光明和劉有權。
另一部分人就死死地盯住白貞,寒琴他們這一類人,我想應該有收獲。由於剛到,我對很多事都不了解,也隻能談談自己的想法,有不妥之處,請領導指正。”
王雲坤又問∶“小高,如讓你參戰,或讓你帶一部分人,你準備怎麼做?”
“我們的劉教官說過,敵在暗,我在明,以靜製動;敵在明,我在暗,敲山震虎;敵在暗,我在暗,靜觀其變;敵在明,我在明,引蛇出洞。如領導信得過我,我很想帶一小部分人,但必須讓上官韶玉和皇甫亞敏做我的副手。”
郎英武獨自一人,焦慮不安地守候在高家大院的過道上,腳下扔滿了煙蒂。他心裏恨啊,不停地在罵高金龍∶“他娘的!你這狗日的楚霸王,趁我喝醉偷我的劍,哼!如不把劍還我,我這輩子和你沒完。”
而此時的高金龍在五裏橋的橋洞裏,剛與東野惠櫻做完醜事。做了醜事,他心中有鬼,深更半夜的也不敢回家,隻怕被機警的莊碧玉,從他的身上嗅出一點什麼女人的騷味來,隻好闖進了高家大院。
郎英武從樹後閃了出來,攔住了高金龍。“劍呢?”
高金龍被郎英武嚇了一跳。定了定神後,忙晃了晃手中的挎包,將東野惠櫻編的故事抖了出來。“對不起!英武,把你的劍給玩丟了。”
郎英武聽了大驚,冷汗也冒出來了。“什麼?”他照著高金龍的臉揮手就是一拳,怒道∶“不說這七星屠龍劍價值連城,就是劍裏的半張藏寶圖,也夠你享受幾代人了。娘的!你狗日別後悔。”
院內的吵聲驚醒了高家的人,一眨眼全跑了出來。高金榮將一臉怒氣的郎英武勸在一旁,回頭找上了高金龍∶“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七星屠龍劍,是東方府的傳家寶,你偷劍幹什麼呢?快拿出來,還給英武。”
郎英武竄了過來,揮手又給了高金龍一拳,叫道∶“他說劍丟了。哼!鬼才相信呢。我明天如見不到劍,這冤家做定了。”說完,氣呼呼地走了。高金鳳望了大哥一眼,慌忙追了出去。
高金豹悄悄地對高金玉說∶“就大哥那見利忘義的為人,這劍,八成已換成了現錢。”高金玉有些不信。“不會吧。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高金虎笑嘻嘻地湊過話來∶“小妹,大哥這人,就是有奶便是娘。我信金豹的話。”
高金榮沉默了一會後,忽然伸手奪過了高金龍手上的挎包,擲給了高金豹∶“看看,裏麵是不是錢?”
然後對高金龍說∶“如是錢,我也和你沒完。”高金龍怒了,指著弟妹說:“娘的!他是外人,我才是你們的親大哥。不錯,劍已變成了錢,我還不是為了你們,為了這個家。”
上午。天津路7號,這是一憧三層樓的獨院洋房。院子裏停著一輛三輪摩托,和三輛兩輪摩托車。
這裏,就是高敏的臨時指揮部。
上官韶玉匆匆地從外麵走進了院子,跑進洋樓,踩著木板樓梯,來到了三樓,伸手推開了右邊的門,見高敏正在通電話,就在門邊的單人沙法上坐著。高敏掛上電話∶“是皇甫來的電話,她那裏不太順。上官,你這裏怎麼樣?”
上官韶玉∶“組長,你分析的不錯,八一招待所的巫媚果然有問題。早上七點缺五分,巫媚在七裏橋下與在逃的鄧連豪見了麵,說了約三四分鍾的話,隨後就分了手。組長,我已派專人盯住了他倆。”
再說鄧連豪在雜樹林甩掉了公安的跟蹤後,穿過千墳莊,閃進了怪石林。
東野惠櫻從一片樹林裏閃了出來,來到了鄧連豪的身邊。“老虎,你晚到了一個多小時,是不是讓人跟上了?”鄧連豪點點頭說∶“已讓我甩了。”
“我也甩掉了尾巴。看來,範老頭動上了真格,在和我們較勁呐。老大說了,這幾天,我倆就呆在魔鬼穀裏,免得節外生枝。麻醉劑,取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