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道上,誰不知道鬼雄多情,鬼雄風流,為了身旁的女人,他可以舍命,但決不舍情。現在,鬼雄墜入在百花盛開的容豔潭裏,隻要隨手摘走他幾朵花,就能讓他發瘋;
黑牡丹已在我們的手上,如再把他的牡丹姐,黃玫瑰,傷心女子,和金發女郎抓來,哼!到那時,我們要他三更死,他決不敢活到大天亮。”
“難呐。”東野光明搖頭歎道:“現在我才知道鬼雄這個千麵人,不但文武雙全,膽識過人,而且為了一個女人,連天都敢捅破。唉!都怪我走錯了一步棋,不該讓倩倩離開鬼雄,而把她關到這裏來┅┅是誰?”
他忽然聽得身後的草叢裏有響聲,就轉身怒喝了一聲,疾步過去,左手一探,抓出了一個人來,正是那個被天龍打暈的持槍人。
“阿衛,你怎麼會躺在草裏?”劉有權吃驚地問自已的小徒弟鄧衛。
鄧衛摸了摸昏沉腦袋,望了大家一眼後,說:“有人打暈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聽了這話,所有在場的人,都吃驚不小,神態不一。
劉有權倒吸了一口寒氣∶“那打你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共有幾個人?”
鄧衛想了想後,說:“是一男一女兩個。女的沒動手,男的特厲害。”
“鬼雄?”劉有權和東野光明同時想到了天龍,臉色也變了。
巫媚∶“那麼,那女人,必定是寒琴和白蓮豔中的一個。老大,現在怎麼辦?”
大魔頭鬼雄的威攝力,加上城東恩哥的威名,顯然光芒四射,攝人魂魄。大家免不了有些驚慌,四處張望,就連槍也上了膛。最可笑的,就是剛才笑得最狂的東野奮強,嚇得趴在巫媚的胯下,一陣陣地顫栗。
“大家別慌。”東野光明大叫了一聲,朝大家揮揮手∶“走。回去再說。”
大家一哄而走,眨眼中,就沒了人影。
“好懸呐。”天龍嘀咕了一聲,站了起來,用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對蓋美人說:“幸虧他們停了下來,如再走幾步,一場血戰也就在此打響,他們人多勢眾,又有長槍助陣,我們就是有三頭六臂,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是啊”蓋美麗點了點頭,對東野秋月說:“我們的行蹤,己讓你大哥發現,不如先回洞裏去,再作商議。”東野秋月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蓋美麗又吩咐天龍∶“記住,到了洞裏後,不許亂闖,也不許和陌生人說話,一切聽你媽的安排,聽見了嗎?”
天龍朝蓋美麗點頭一笑,問東野秋月:“媽,你們的洞裏,是不是關了什麼人?”
東野秋月一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天龍一笑:“這麼說,讓我猜對了。媽,關的是什麼人?”
東野秋月沒有回答,神色驚慌地望了蓋美麗一眼。
揚晚霞說:“是個瘋老頭。天龍,別問這麼多,你媽不高興。”天龍有些不樂意,但還是點了點頭。
揚晚霞擔心蓋美人和東野秋月,在路上會再次害天龍,就存心摟著天龍的肩說笑閑聊,走在她倆的身後。
時雁,安康,小三,宋建國,毛衛平,方世雄,章一東,李維國,江婕,邵麗君,凡奎,莊碧玉坐在客堂裏,正在激烈地議論和商議著什麼事。時豔,寒琴,白蓮豔,和小七在廚房裏準備著午飯。
一輛吉普車,在時家大院門口停了下來。
路建國回過頭,對女兒說:“小娟,爸還要去市局,就不陪你進去了。別忘了,今天是你媽媽的生日,晚上一定要回家。到時,我們再聊。”
然後又對餘良說:“這回出來,我不希望你再惹事,不然,就是天龍來求我,我照樣把你送進去。”
“爸。”路小娟的臉上有些不樂,硬把父親的臉轉了過去,打開車門,下了車。
餘良下車後,朝車內的路建國拱了拱手,感激地說:“路局長,謝謝你如此仗義。你盡可以放心,等我找到我龍哥,救出小東野,就來你這裏報到,你再把我送回去。決不食言。”
“爸,你走吧。”路小娟將父親的腦袋塞進了車裏,朝司機揮了揮手。司機一踩油門,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