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良∶“回家再說。”隨後指指天津路7號∶“我們要的人也許關在裏麵。”
寒琴忽然看見了蓋美人,一愣∶“餘哥,這位大姐是誰?”
餘良∶“剛救的。有人想用卡車撞死她。”
舒蘭覺得蓋美人有些麵熟,就仔細地瞧了一會。“阿姨。”她興奮地拉住蓋美人的手對寒琴說∶“她,就是黃玫瑰的媽媽。”
市公安局會議室,還亮著燈光。白一秋,章愛國,範大江,王雲坤,於豐,陳烈剛,路建國,上官烈,高敏,和天龍都一臉迷惑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全陷入了沉思。
淩晨一點,雷三懷忽然發布了一項緊急通知。說是為了備戰備荒的需要,為了更有效地打擊帝修反,當地駐軍,公安和民兵,將在魔鬼穀和殘葉島及附近海麵,聯合舉行為期三天的備戰實彈演習,先遣部隊已在殘葉島。
他回來就使出這一絕招,還真打得大家措手不及。
突然,天龍一拳砸在桌麵上,冷冷一笑說:“各位,我是小市民一個,不受雷老虎行政的束縛,請把東野惠蘭交給我,我即刻上路,去殘葉島救回東野惠倩。”高敏不敢作主,將目光投向了範大江。
王雲坤∶“天龍,你隻身獨闖殘葉島,這太危險了,還是另想辦法吧。”
天龍∶“已沒時間多想了。我也顧不上那麼多,決定上島。範局長,就給句話吧。”
範大江思考了一下,伸手拍拍天龍的肩∶“在座的都是執法者,你可不能逼迫我們執法犯法。但東野惠蘭被人救走,那也就另一碼事了。”
天龍當然領會其中意思,不等範大江說完,起身朝大家拱拱手,閃身跑出了會議室。王雲坤忙對高敏說∶“過打個招呼回去,別鬧出什麼誤會來。”高敏感激地朝王雲坤一點頭,打電話去了。
陳烈剛∶“兩位老領導,將在外,還可以不受君命呢。我想鑽雷老虎實戰通知的空子。”
範大江∶“你說說看。如行得通,我倆就做回睜眼瞎子,什麼都沒看見。”
陳烈剛看了一下手表∶“按程序,實彈演習的通知,最快也要到五個半小時之後的八點正,通知到各區縣分局。也就是說,小高的計劃實施時間是淩晨兩點,我們四個分局長隻是安照小高計劃的要求,準時到達了指定地點。”
高敏的電話,為餘良他們摸進天津路7號,創造了極大的便利。方世雄很快在二樓找到了貌似師娘的東野惠蘭,砸門闖了進去。東野惠蘭瞧著蒙麵的方世雄有些吃驚。
“你,你們是誰?”方世雄冷冷一笑。“別問,快跟我們走。”說著,趁東野惠蘭不備,一拳砸暈了她。隨之趕到的李維國,抱起東野惠蘭往肩上一扛就走。
餘良四人迅速地撤離了洋樓,往門口跑去。“留下那女人。”天龍聲到人到,快步閃過餘良,左手撩開方世雄,右手一拳打在了李維國的下巴上,然後雙手一探已觸到了東野惠蘭的雙臂。
餘良一見李維國要和天龍過招,忙叫了聲∶“龍哥,是我們,出了門再說。”天龍吃愣了一下後,說了句“跟我走。”返身衝了出去,往城東漁碼頭跑去。
方世雄推了李維國一下。“他就是我師父。快走啊。”餘良一把拉住路小娟的手,拔腿就走。上官韶玉從暗處閃了出來,對隨後出現的皇甫亞敏說∶“我們也該準備了。”
城東漁碼頭,靜靜地沉睡在月色下之中。
天龍來到了漁碼頭,焦急地對隨後趕到的餘良和路小娟說∶“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到哪兒去找江家的船。”餘良一笑說∶“別急龍哥,時哥都已安排好了。”
說著將兩根手指放進了嘴裏,一陣響亮的哨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江婕和寒琴從暗處閃了出來,見到天龍愣了一下,隨後前麵引路往北麵走去。沿著江堤約走了四五分鍾,前麵的江婕停了下來。忽然,停泊在岸邊的七艘大桅船全亮了馬燈。
天龍一驚一喜之後,跟著江婕,來到了一條船上。船艙邊響起了李迪的歡叫聲∶“龍哥。”天龍見是李迪,又是一驚,問∶“李哥,你怎麼也在這裏?”
李迪捶了天龍一拳,嘻嘻地說∶“你小子怎麼也學會了旁門歪道。哼!還禿石島呢。”天龍心中一驚。“怎麼,全知道啦?”隨後朝李迪一笑。“開船再說。”
江婕忙說∶“哥,再等一等吧,馬五的兄弟還沒到呢。”
天龍∶“再等就走不了了。快!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