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見他徹底完事了,忙起身穿衣裙。
張麗華心裏罵道:“老不要臉的,一肚子死種,這輩子也別想生崽子。”急忙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連同他的種一起尿出去,扯了塊兒衛生紙擦了擦洞口,急忙起身穿好內褲,落下短裙走出衛生間,道:“劉總,今天晚上我可以上班,如果明天找不到我的女兒,我一定要請假。”語畢,不等劉子凱說話,大步出門。
走廊中,她吐了口怨氣,心語道:“我真是犯賤啊!明知道他不會允許的還要來便宜這個老不要臉的,雪怡啊!你這個瘋丫頭,你真是急死媽媽了,你可不能有事啊!”
夜幕中,城市東郊,一座獨門獨院的豪華別墅裏,燈火通明,院門到廳門之間的二十米的距離,站立十二個黑衣漢子,別墅四周花木繁茂,芳香隨風飄蕩,四周高高的圍牆上,都拉著電網,像監獄一樣嚴密。
別墅是三層結構,占地麵積寬廣,四下三米遠就站立一個黑衣漢子,一圈兒如一,真的連隻鳥都別想飛進去,每個漢子右手都放在懷前的西裝口袋裏,很明顯裏邊有槍。
能享受的起如此排場和待遇的黑勢力大人物,在A市除了劉氏兄弟還有一個人,他也就是唯一個有實力和劉氏集團抗衡的黑社會老大洪旺泉,此人綽號“笑麵如來”,傳說身懷“如來神掌”絕技,十幾年前闖出名堂,成立洪氏集團,利用各種手段,霸占A市一半的娛樂業,毒品和軍火都有販賣,勢力日漸強大。
“救命啊!小宇哥哥……”三樓的一個窗口,突然傳出鄭雪怡驚恐的哭喊聲。
接著一個男人聲如洪鍾的哈哈大笑道:“你叫吧!在老子的地盤上,沒有人能救你,來吧!小寶貝兒,爺爺疼你,哈哈哈……”
房間裏,明亮的的燈光下,鄭雪怡正在驚慌失措的滿屋躲避,一個體壯如牛、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身上隻穿了條短褲,咧著厚唇大嘴哈哈笑著追逐著她幼小的身體。此人便是洪氏集團的老大洪旺泉,乍一看他的確生了一臉佛像,可是細看便會發現,他的眼神裏滿是陰險狡詐、卑鄙至極、淫之亂至極的光芒。
鄭雪怡麵對他的高大身形和他那隱藏在短褲裏的那一大團東西,真的害怕了,她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可是她親眼見到過,明白他要在她幼小的身體上做什麼,那裏是小宇哥哥的,無論如何也不能給了別人,她拚命地躲避奔逃,依靠室中的家具床鋪作掩護,爭取拖延每一分鍾,期待他的小宇哥哥來救她。
洪旺泉自然是存有戲逗之意,他喜歡看小女孩兒在他麵前垂死的掙紮,這樣才可以淋漓盡致的體現他的無敵與強大,他的笑聲越來越張狂,越來越充滿了淫之賤。突然停下來,彎腰脫掉短褲,嗚的一聲響,下麵那根早已完全膨脹的硬鳥,赫然比鄭雪怡的小腿還要粗壯。
鄭雪怡不禁一聲驚叫,趴在地板上慌忙鑽到床底下去,顫抖成一團,心裏默默祈禱,拚命的呼喚林小宇和黃采兒快點到來。
洪旺泉依舊笑得那麼可怕,彎下腰伸出長長的胳膊,左一把右一把的抓著她,他的忍耐似乎到了盡頭,突然停頓了一下,猛的出手一把抓住她的右腳腕,將她拖出來,拎小雞一般,撲通一聲扔在床上,隨即便餓虎撲食一般,猛地砸在她的身上,用他龐大的身體,將她完全覆蓋,埋沒在彈簧床墊裏。
鄭雪怡感覺自己仿佛被壓在一座大山下,幾乎窒息,拚命地掙紮喘息,可是張開的小嘴兒,很快便被他那張厚唇大嘴包裹住了,連她的鼻子和尖尖地下頜都被吞沒了,幾乎可以吞掉她的整張臉。
那種比衛生間還要臭的氣味兒,幾乎令她昏厥,但是她依舊瞪圓了眼睛拚命地掙紮,不斷用自己嬌柔無力的一雙小手推著他雄壯的身體,為自己的清白做最後的捍衛,一雙大眼睛光芒越來越黯淡,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泉湧而出,她不想就這麼了結了自己的人生,她愛他的小宇哥哥,心裏還在拚命地呼喊。
洪旺泉一張大嘴品嚐著她的嬌嫩,身軀外側,將她的小小身子顯露出來,一隻粗糙的大手,抓捏上她的下之身,真不明白這種變之態的家夥,能在她幼小的身體上得到什麼,哧的一聲,她小小的衣褲,被他撕碎拋在一旁,暴露出蓮藕一般白嫩的一雙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