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旺泉起身丟下她的小嘴,雙手猛地抓住她的雙腿,將她提起來,低頭埋進她的兩腿中間,伸出木鏟似得大舌頭,隔著她的小小內褲,肆掠她的青春領地。
鄭雪怡張大嘴大喘著哭喊救命,此時她除了哭喊還能做什麼呢!她心裏明白,當這個禽獸男人進入她的身體時,就是她離開人世的時候了,她真的不甘心就這麼死掉,而且還死的那麼慘,當她感覺到他的大舌頭挑開她的小內褲,弄濕了她的小小花蕊之時,她忽然全身一抖,小小的腦殼中產生了一抹閃亮的思維,她一下子停止了哭喊,停頓了一下,道:“洪旺泉,你不是想吞並劉氏集團嗎?如果你放過我,我一定會幫助你得到劉氏集團。”
撲哧撲哧,洪旺泉親吻了兩口,突然停下來,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她幼小的臉頰,疑惑的道:“丫頭,你說什麼?”
鄭雪怡接道:“我媽媽是劉氏集團的副總,我可以經常去‘浪花灣洗浴中心’,如果你放過我,我一定會幫助你整垮劉氏集團,歸你所有,劉氏集團不是一直都是你的眼中釘嗎?這可是你鏟除他們唯一的捷徑,我想你不會為了一時的快樂,放棄這個除掉仇人和對手的機會吧!”
洪旺泉滿臉驚色,呆呆的看著她,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隻有九歲的小女孩兒,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鄭雪怡又道:“你不必擔心我會食言,我和我媽媽隻是兩個柔弱的小女人,如果我不聽你的話,你隨時都可以叫人把我抓來的,我根本無力反抗,請你放過我,我一定會遵守諾言。”
洪旺泉呆了片刻,哈哈大笑道:“小丫頭,你的鬼心眼子可真多啊!爺爺不會上你的當的,你這麼有心計,爺爺更加喜歡你了。”說著,哧的一聲,撕碎她的小小內褲,將她的身子向下一滑,那根粗壯的硬鳥便抵在她的小小花瓣上,準備衝擊她的柔軟。
“因為劉子凱害死了我爸爸,我想報仇。”鄭雪怡急忙說了一句。感覺被他撐開的小小洞口,緩緩地收縮回去,洪旺泉退身坐在床上,看著她的粉嫩花心,微微喘息著,咽了口唾液,道:“丫頭,你說的是真的,劉子凱真的害死了你爸爸?”
“是的,因為他喜歡我媽媽。”鄭雪怡急忙道:“所以教人故意開車撞死了我爸爸,這個秘密我媽媽一直都埋藏在心裏,等待時機報仇雪恨。”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小嘴可以說出這些話來。
洪旺泉真的心動了,因為劉氏集團的確是他的眼中釘,雙方實力平分秋色,大戰一場是早晚的事,要是不傷一兵一卒除掉眼中釘,肉中刺,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他兩縷陰險的目光凝視著她的小臉兒,道:“丫頭,你要是敢騙我,你會死的很慘。”
鄭雪怡起身用手遮掩住自己的下之身,努唇道:“我哪敢啊!您的如來神掌能遮天地,我要是欺騙您,那不是自己找死嗎?再說了,我幫你整垮劉氏集團,也是為了給我爸爸報仇,我們可是互利關係,我為什麼要騙你啊!”
洪旺泉陰險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她稚嫩的小臉,逼問道:“你既然想報仇,那你倒是說說,你想如何整垮劉氏集團?”
鄭雪怡見他動心了,胸中的恐懼逐漸散去,冷冷的哼了聲,道:“我當然有辦法,劉氏集團的命脈就是‘浪花灣洗浴中心’,而浪花灣洗浴中心的命脈就是東西南北四大古閣中的四位美女花魁,四位美女花魁為首的就是南閣裏的美女南宮雪兒,如果把她弄死,劉氏集團的生意就會一落千丈,想整垮它就容易得很了。”
“不,不能弄死南宮雪兒。”洪旺泉急忙笑道:“那可是一棵真正的搖錢樹啊!她一個人每天就給劉氏集團純賺五百萬元啊!剩下那三個女人一個小時不過一萬元,她們的死活倒不重要,南宮雪兒老子誌在必得,一定要活得。”
鄭雪怡努唇道:“這就有點難度了,浪花灣洗浴中心裏可是戒備森嚴啊!往出扛一個大活人談何容易啊!”
洪旺泉陰險的一笑,道:“不難,隻要你媽媽肯做我的臥底,開個方便之門,老子隨時都可以把南宮雪兒搶出來。”
“那好,你放我走,我去跟我媽媽談談。”鄭雪怡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