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總督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他眼神深深的看著張子弦問道:“相同的事情?指的是什麼?”
“太子妃娘娘是真的懷了身孕。”張子弦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對淮北總督說道,微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京城剛來的消息,事情千真萬確。”
淮北總督還是稍微有些驚訝,他意味深長的看著張子弦言道:“雖然我很想幫你,然而暫時還不能。”
因為,他還沒有收到京城的來信,隻有他送信去京城卻沒有收到回信,所以,京城沒有下令讓他做出一些事情,他自然不會輕易的幫張子弦,雖然他已經可以預料得到來信的內容一定和現在沒區別,但是他還是覺得等來信再動手也好,免得被怪罪。
“你是在等京城的消息嗎?如果是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去等,因為一定會我所想要做的事情是一樣的,放眼京城可沒有人願意看到太子妃娘娘懷有龍裔,前幾天大人讓我去府內見大人,大人的意思不就是這個意思麼。”張子弦直視著總督大人意有所指的言道。
淮北總督聽著張子弦的話,他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下,過了很久他才說道:“雖然我已經預料得到京城來的消息會和你所說這般,隻是……”
微頓了一下,他看似改變了主意看著張子弦言道:“罷了,不如你先說說你的打算吧。”
張子弦稍微搖了搖頭,他輕笑道:“大人,這不是說說算了的,要麼就好好的商討,要麼就不要說。”
淮北總督仔細的想了想,他沉聲道:“那我們就商討商討,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接說好了,我會盡力。”
得到淮北總督的同意,張子弦這才將左思右想的打算一五一十的講給總督聽,雖然道不同不相為謀,而他也沒打算隱瞞自己的打算,主要是在眼下他們的的確確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他和總督必須聯手,總督心裏也很明白。
很久很久過後,淮北總督聽完了校尉張子弦的計劃,隻是這個計劃實行起來很難,因為最難的在自己這一塊,這也是張子弦為什麼會主動示好來讓自己幫忙。
“你該知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居住的院子十尺之內誰都無法靠近,你讓我去引太子妃出來這很難……”許久之後,他看著張子弦很認真的說道。
“雖然難,可畢竟是在大人的總督府,沒有人比大人更熟悉總督府了,來一招調虎離山該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張子弦正色的看著總督大人,他很認真的言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說將太子殿下引走倒是很有可能,可你讓我引太子妃出總督府,你可知道這有多難?先不說日日夜夜警惕守在屋外的侍衛們,就算將侍衛們全部殺了也未必打得過太子妃娘娘身邊的護衛凝華,更有西域夜淩在……你認為這很簡單嗎?”淮北總督雖然很讚成校尉張子弦的這一計策,然而他有自己的難處便如實相告。
“這也是我為難的地方,如果我有法子也就不會來讓總督大人深夜過來商談這件事了。”張子弦認真的看著淮北總督大人,微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總督大人,你看這樣可好?”
話罷,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看看總督大人的神色。
淮北總督示意張子弦道:“繼續說。”
“太子殿下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淮北山賊的事情,之前還讓大人變賣家財來救這些貧苦百姓,這都是小事,主要的是大人之前將一些百姓趕去城外的山裏……這就是大事了……”張子弦意味深長地看著總督大人淺笑地說著。
淮北總督臉色一怔,下一刻,他嗓音帶著篤定的看著張子弦說道:“你是打算讓我將太子殿下引去城外吧,可你要知道要是將太子殿下引去城外,到時候那些快速的百姓們被太子殿下找到,到最後可就是我來收場,所有對錯都是歸在我身上,我可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
“大人,為了大局就必須小小犧牲一下,在說了就算太子殿下問罪,這不是還有京城替你擋著的麼,我們也會幫你。”張子弦一字一句的對總督大人言道。
淮北總督搖了搖頭,他正色的對張子弦說道:“我不會這麼做的,這可是大事,還是得罪太子殿下的事情,我是不會去背這個黑鍋。”
“那麼我們一人一半來承擔這個責任呢?”張子弦直視著總督大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