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芳驚訝得張大嘴巴,心中升騰出幾分愕然,眼中透出奇怪的情緒。
這個人是什麼人?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
梁芳自從穿越過來,便一直在尋著回去的辦法,心中想著早日回到自己那個二十一世紀的那個家。
她聽見苟峻棱的話後,突然發覺此人可能知道回去的辦法,頓時對此人感了興趣。
正當梁芳發呆的時候,未注意到何玉悄然靠近,冷不丁故意嚇了梁芳。
“嘻嘻嘻……”
梁芳捂著胸口,臉色略微發白:“何玉,有何事?”
何玉把梁芳帶到一個安靜的地兒,頗為感歎:“我爹硬是要我來見他,看著他長得氣質不俗的情況下,我就勉強試著和他相處幾天。”
“玉兒姐,分明你剛剛看著他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梁芳不太相信。
“陳莉最近不知是吃錯什麼藥了,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何玉話鋒一轉悠閑的說著,心情很是愉快。
“玉兒姐,提前和你說一下,我也對苟官爺感興趣……”
話剛說及此,梁芳就轉了個身,一眼便看見苟峻棱溫然帶笑的臉頰,頓時臉麵有些掛不住。
她狗腿的嬉笑道:“苟官爺,有什麼事?”
“你剛剛說什麼?”苟峻棱懷疑自己耳朵聾了,眾人裏明明就梁芳最漫不經心且無所謂。
“你剛剛衝著我說的那番話什麼意思為何我不屬於此!”梁芳索性直接說了。
何玉聽得莫名其妙的,但望及苟峻棱時還有一絲靦腆,糾結著湊過去軟言軟語道:“見過苟官爺。”
“免禮。”苟峻棱兜兜轉轉把何玉給驅走,待人走後才道:“梁芳你跟本官過來一下,本官細細和你說。”
梁芳點點頭,跟過去。
剛才苟峻棱故意支開何玉其實是為了梁芳的名聲著想。
村中大多是長舌婦,苟峻棱來至此地早就受多了長舌婦的苦,一個長舌婦知道了基本上就蓮湖村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一個寬敞的屋子裏,梁芳走入此地,毫不客氣的坐在位置上。
“說吧,該如何做才能回到我自己的世界。”梁芳眸光坦蕩,明眸發閃,猶如天上朦朧輝光。
苟峻棱見梁芳如此,不禁怔了些許:“芳兒姐,本官的眼眸受了道法的浸淋,能看見平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
餘後苟峻棱呼吸一滯,停頓些許又道:“本官奉勸你最好別在這裏久留,不然有損魂體。”
“哦,這裏於我十分稀奇,有一定吸引力,可我還是想念我原本的家人,不打算在這久留。”梁芳眼皮一翻,她也不想擱這破地方。
“暫且本官也不知,畢竟本官學的道法僅僅是些皮毛,不足以將你給送回去。”
苟峻棱久站腿酸,下意識優雅的坐下,文雅的喝了一杯茶。
“苟官爺你嘴皮子偏白,眸光散漫,像是得了病的症狀。”梁芳一針見血。
苟峻棱頓時坐不住了,眼珠子轉得很快,起身連聲道:“本官的病隻是一些小病,大夫看過了,鬱結在心,稍稍修養便會好。”
如此反常的舉動,苟峻棱像是在故意掩瞞某些事情。
“沒有那麼簡單。”梁芳搖搖頭,神秘莫測的笑了笑:“明顯官爺你得的是不治之症。”
一聲下來,苟峻棱手上的茶碗都有些端不住了,連連發顫,神情中沒入慌亂,一臉的驚詫莫名。
這樣情緒化的苟峻棱和方才意氣風發冷靜自持的人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胡說!”苟峻棱反對。
“民女有辦法治,能讓官爺輕鬆點,不必如此痛苦。”梁芳看出苟峻棱眼中的隱瞞之意。
苟峻棱身旁的婢女急匆匆走來,接下苟峻棱手中的茶碗,擱回桌上,隨即冷漠的瞥向梁芳,好似梁芳和她有極盛的仇般。
“沒什麼事的話,民女先告退,若是官爺真想根治,不妨來尋民女。”
梁芳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苟峻棱沉聲道:“你們幾個,去把此人的所有信息找出來,特別是她遭到的意外之事,一定要準確記錄。”
“是!”他身旁的小廝婢女連連朝著苟峻棱躬身。
人盡走後,苟峻棱的眼神變得漆暗,臉色發冷且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