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培養這小子可花了不少時間,可眼下出了這樣的事,他寧願這小子死在戰場上。
倘若這小子運氣好,沒死!
他為防止這小子奪了相爺的位置,也隻能靠將軍令了。
不然憑著他在朝廷裏的位置,難以和這小子抗衡。
總之他一定要取得將軍令!
“它在哪?”吳靖鄖強忍著怒氣。
“老爺,將軍令的牌子上有一個字,妾身不太認識,形似烏龜挪動,又似生了翅膀的盤子。”齊華癡笑。
這一句話仿佛是一棍棒打了下來,吳靖鄖下意識的往後挪動半步。
“母親,何不把將軍令給我們瞧瞧,不然怎麼能讓我們信服?”吳揮楊插嘴道。
“滾,我以前竟然養了你這個白眼狼,別想我透露半分。”齊華配合做戲的罵了一聲,顯得真真切切。
而吳揮楊沒有半點不悅,開始逼問齊華,好說了一段讓人傷心的話語:“母親,從你把我從家裏趕去青峰山的那一刻起,我就不認你了。”
兩人這一吵架,吳靖鄖跟看好戲似的看著他們,心底信了個幾分。
“父母親,其餘的事情你們決策吧,我先走了。”吳揮楊挽著梁芳的胳膊往外走去,直到入了屋子才放開。
梁芳笑若晚風,冷不丁道:“昨天晚上我連睡覺都被監視了,不知道是哪的人,你呢?”
“嗯,我也是。”吳揮楊坐回位置上,眼底湧回了冷漠。
昨夜總感覺睡不踏實,門口有點動靜經常傳來,還伴有輕輕的話語聲。
這幾天梁芳本來就身體不舒服,此時更是心力俱疲,沉了沉神色沒有說話。
而吳揮楊卻一把抱過了梁芳,沉穩的懷抱給人一種清然的感覺,像是薄荷葉突然沁入心脾,讓人不由欣然幾分。
“抱我為何?”梁芳本能的抗拒著吳揮楊的懷抱。
吳揮楊笑出聲道:“沒事,突然有點想一個人,她也會醫術,很像你。”
“先鬆手,有話好好說。”梁芳脫身離開。
吳揮楊放開梁芳,轉眸往窗外望去,仿佛有微光自心裏發亮,照得心房明媚如陽。
“你不是喜歡梁蘭嗎?這麼快就見異思遷了,果然男人就是大豬蹄子。”梁芳癟了癟嘴。
“大豬蹄子?”吳揮楊微訝,緊接著恢複平靜:“我抱抱你都會迎來你的反抗,看來你若是聽了我接下來這個消息的話得會跳腳。”
梁芳懵然沉頭,不知該如何言表。
“我父親要求收回書房,我們以後怕是要同個屋子住了。”吳揮楊沉聲道:“不過你放心,我會遵守約定,等我娘的事完了,我就放你離開。”
“能離開就好。”梁芳先是糾結,聽到後半句話立即露出來笑顏。
自由仿佛是心尖的曙光,指導著她所行的方向,在此地的話一刻的自由也無法獲得,幾乎每一分鍾的動作都在別人的眼中。
吳揮楊苦澀的笑了笑,眉眼間突然出現幾分悵然若失。
“我先走了,去處理皇上派發的事情了。”吳揮楊拋下一句話,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