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唉!也不知道你的老師多少年沒有見過他的堂侄。也許在他的印象中,秋山是個好孩子吧。那麼秋山和你的老師具體的關係是……”
高柳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的老師是兄弟四人。秋山應該是老師四弟的兒子。”
伊東繼續信口雌黃。反正這種信息,無法體現在已經分戶而出秋山的父親身上。
“不如轉給其他的堂侄,堂侄女吧!反正秋山已經死了!不要讓你的老師知道這一切了!”
“若真是如此,秋山這是在玷汙老師的名聲啊!可憐老師那純潔無暇的名聲,即將付諸流水。”
伊東裝作義憤填膺,最後簡直要潸然淚下了。
“伊東君,你不是來自東京都?”
“是的啊!”
“你的老師也在東京都居住吧?”
“哦,是的。因為老師還沒有退休,再他的戶籍在品川啊。”
“既然是這樣,伊東君你還擔心什麼呢?他在東京都,你不必害怕。”
高柳開解著入戲的伊東。
“這個……也對啊!非常抱歉!”
“沒有關係!憑良心,誰家遇到這種不肖的子弟都是大問題。要是在江戶時代,能過繼給誰啊?”
“似乎……他家也不是旗本之家。老師的四弟,應該隻有秋山一個兒子。”
“是這樣。秋山確實是獨生子。”
“那麼秋山……”
“秋山的案子當時是我負責的。”
“等等!警部,您案子?秋山還和某個案件有關係?唉!我忽然覺得很悲傷啊!這一個接一個的爆炸式信息,要搞壞我的大腦了!”
“哈哈!伊東君你很搞笑的!哦,不是。就是秋山他猝死的這個事件。一個國民死了,警察署總不能放任不理,必須得查明原因的。”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他還某個刑事事件有關聯呢!”
“秋山是在本市飾東町八重的H旅館,用假名字登記入住,然後在洗澡的時候猝死。此人有高血壓,洗澡前還喝了不少清酒。屍檢也沒有防禦傷。所以判定猝死。唯一的疑點就是,沒有找到同行者。隨便一下,H旅館是情人旅館。”
高柳敘述著。
“什麼?!情人旅館嗎?”
“是的。”
“有高血壓還敢喝酒啊?”
“秋山可不是偶然喝。有些人是酗酒如命的。不過他應該沒有達到那種程度,要不然早死了!”
“為什麼會有同行者啊?”
“咦?伊東君,你又不是孩子了。”
“就是有個一起的女子?”
“應該是。你也覺得不應該是男子吧!”
高柳詼諧地著。伊東聽了有些想吐。
“那麼警部。不是酒店業應該都安裝攝像設備嗎?應該有影像資料的。”
“可惜情況不是這樣。據那家旅館的老板,若是按攝像頭,他的顧客早就流失了。為了將旅館延續下去,隻能順著大家的想法。”
“這麼……,竟然沒有攝像頭啊。”
伊東失望不已。
“那應該有住宿登記吧?”
“住宿登記自然有。不過伊東君,根據住宿登記簿,秋山用的可是假名字啊!到情人旅館的客人,都是幹什麼的大家都明白。基本上沒有用真名登記的。情人旅館不同於酒店,住客一般沒有超過一一夜的。所以客流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