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寒邪公子跟天女一同對付著魔人,他們應當算是好友了,現在天翁國師如此做,肯定會得罪天女。
沒看到天女此刻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嗎?
“皇上,且聽老臣說完,今日老臣抓的這人,確實是當日斬殺著魔人的寒邪公子,但他真正的身份並非寒門公子,而三年之名聲震驚天下的隱公子。”
國師話音一落。
眾人一片嘩然。
“隱公子?絕望之船的隱公子?這、這怎麼可能?”
“絕望之船隱公子,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誰都不敢得罪啊!”
“若他真的隱公子,那天翁國師豈不是給皇上惹下了大麻煩?”
“……”
原本還有些怒意的皇上,此刻怒意更甚了,瞬間將目光看向天翁國師身前的寒邪。
這麻煩了。
若是寒邪是天女的朋友,他還能當誤會了事。
畢竟!
國師和天女本身就不對付,與他這個皇上沒多大關係。
但此寒邪若是隱公子的話,那就完了,隱公子向來神秘莫測,他的絕望之船在各國暢通無阻,誰都要給三分麵子。
天翁國師倒好,居然把人打成了血人,不知道死了沒有。
如今皇上隻希望,此人是天翁國師搞錯了,根本不是絕望之船的隱公子。
此刻的寒邪早已昏迷不醒,被天翁國師拎著,雙手無力的垂著,所有墨發傾斜而下,麵色慘白無比。
但即使是這樣的寒邪,也讓人不寒而栗。
站在藍妖妖身旁不遠的夜黎辰,看著昔日風采奕奕,如今狼狽至極,而是還是隱公子的寒邪,神色暗了許多,垂落在兩旁的手也漸漸攥緊了。
他偏頭看向了天女。
卻見天女神色未變,仿佛對祭台上的一切視而不見,隻是貌似有一股無形的寒氣包裹著她,與以往不可一世的模樣不同。
他能感覺到,她在隱忍……
“他是絕望之船的船主,那個一艘類似於戰船的商船?國師,你確定是他?”皇上疑惑的聲音響起。
其實皇上想說的是,先讓禦醫來救人。
畢竟!
絕望之船超脫在世界各國之外,不受任何國家的法製約束,而那位船主此刻就在他眼前,他不敢置信。
不等天翁國師回答,他又問:
“你如何證明?”
天翁國師定定的看著皇帝,嘴角溢出了一抹冷笑。
“他就是絕望之船的船主,要證明,還不簡單?”
天翁國師對著台下的下屬下達了一個指令,幾個下屬看了一眼被仍在地上的血人,然後拿出了幾張麵具扔在地上。
這麵具很特殊,文武百官都熟悉。
隻有絕望之船上的掌事才配擁有,下一秒,國師蒼老幽遠的聲音才緩緩傳來。
“這麵具諸位大人都不陌生吧?絕望之船上的人,人人皆戴麵具,層次不同的人,帶的麵具也不同,而地上這三張麵具,便是絕望之船中的掌事所戴的。
此三人,便是絕望之船中四大掌事中的三位,一個是前麵郎君百魅生,一個是屠域神廚沙滿城,剩下這個便是冷血鬼手濁君輕。”
隨著天翁國師一個一個的介紹,文武百官震驚到說不出一句話來,就連站在最前方的太子殿下夜黎辰,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這些人,曾經都是轟動一時的人物,令人聞風喪膽……
而他似乎都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