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袋有些大,她本不是聰明的人,被他給繞暈了,明明是他拋棄她在前,她決定遺忘他在後,如今,怎麼到成了她是滿身罪孽的罪人,蒼天呀,大地了,她許言蓧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最少的臉皮還是要兩分,誰告訴她到底錯在那兒?
“是!我是瘋了,把我弄的瘋掉的你,到底有什麼魅力?我正在期待著。”他放開她,伸手理了一下她的圍巾,裹緊她的大衣,揮手道,“回去吧,我會再來找你的。”
他轉身過去,大步往前,留給許言蓧依舊是孤傲而倨傲的背影。
許言蓧站在街頭,久久沒法回神,她扯了扯嘴角,真想給自己一巴掌,看看到底是不是再做夢,她到了此時此刻也不明白,悠悠的看著長長的街道問,“天,這到底,是要世界末日了嗎?他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是穆良本人嗎?隻是長得像的人,難道不是從瘋人院裏跑出來的精神病人?穆良是精神病?!也就是說給一個精神病纏上……md!”
她轉身一腳踹樹上,樹沒動,她疼的要死。
抱著撞疼的腳坐在了路邊,悠悠的自言自語,“我許言蓧是落魄了,可是,我是垃圾回收站嗎?王八蛋的,把你的心隨意的玩弄踐踏過後又發現這顆心實在好的很,或者比其它的心好,又想著撿起來疼,我他娘的就那麼沒用,非要等著你這種人回收使用啊……看什麼看,沒看見過女人發神經嗎?”
人被她一嚇,幾下便走開,她眼睛有些酸,眼眶裏帶著幾分濕潤,她抱著腳道,“怎麼就那麼疼……”
沒人能回話,隻有一陣一陣的冷風吹。
電話響起來,她抽泣了一聲,抬起衣袖擦了眼睛,從包裏翻出了手機,看著電話號碼,遲疑一下,最後還是劃開了手機,接了起來,“咳咳,喂,師兄,你找我什麼事?……”
文知祥靠在窗台,“言蓧啊,我想你還是該知道這件事才好。”
“什麼事兒?”
“穆良他……”
“我知道了。”許言蓧道,“已經見過麵了。”
“什麼?!”
“比起這個,師兄,你難道不該去幫我卻解決一下那位安總監的事情嗎?您覺得那樣的人,花花公子,富二代,心氣高,嘴巴賤,腦子裏裝的全是稻草,我是寧願他一輩子在外花天酒地,當他掛名總監就好,他一個外行,來公司瞎指手畫腳,我們還怎麼工作,你不知道策劃部現在叫什麼嗎?打雜部,是個連後勤部都不如的地方……喂,喂……”
許言蓧一看,電話已結束通話。許言蓧氣惱不已,正要回撥出去,另外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她吸一口氣,接了起來。
“言蓧啊,鬆子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