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起來,墨暖和莊聘婷不過是一對姐妹花,一起到更衣室的方向中說些閨中閑話。
可是莊聘婷卻知道,墨暖此刻力氣大的駭人,拉扯的她手腕都紅腫了一片。
“你放手!”
莊聘婷狠狠地將墨暖的手掌甩開,同時詫異從小便弱不禁風的墨暖,怎麼從結婚之後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就連力氣也大了不少。
墨暖的眸子間,冒著凶光,從前她一次又一次的人隱忍,都是因為她軟弱。
隻有恨,才能讓她催生出巨大的力氣。
“你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邊!”
墨暖將莊聘婷逼到了一個角落裏,語氣狠絕的對莊聘婷說道。
莊聘婷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她實在是沒有見過墨暖是這般的樣子。
然而,她從小到大都對墨暖手到擒來,怎麼可能對她的威脅,這麼快就認慫。
“我……我再說一遍怎麼了!”
莊聘婷的語氣已經有些發抖,在這種沒有一個人的地方,她顯然並不知道自己真的和墨暖打起來,能不能是她的對手。
她眼皮一抬,蠻橫的便脫口而出道:“你就是個賤皮子,你帶著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的小雜種回……”
“啪!”
響亮的耳光在更衣室裏回蕩著。
墨暖這一巴掌打的不輕,將莊聘婷的眼淚都打了出來。
莊聘婷捂著自己紅腫的老高的臉頰,不可置信的對墨暖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墨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神裏的狠辣卻依然還在。
“我不止敢打你,我還敢打你那個笑麵虎一樣的媽,你們母女兩個狼狽為奸,一直都想霸占住我們墨家的財產,不過我告訴你,你也轉告祝婉容,不要白日做夢了,有我一天,就不會讓你們得逞。”
莊聘婷目瞪口呆的望著墨暖,竟沒有想到原來墨暖早就已經看穿了她們的心思。
眼下,莊聘婷也顧不上其他了,這一巴掌如果不還回來,實在是難解她心中之恨。
她本就長的比墨暖粗壯一些,為了能夠還手,更是不惜儀態的向墨暖撲了過去。
然而墨暖卻靈巧的踩住了莊聘婷的裙擺,莊聘婷一個不穩便頃刻摔了個大馬哈。
“啊!”
莊聘婷尖叫一聲卻直直的衝著椅子的扶手摔了過去。
一時間,倒塌的椅腳重重的在莊聘婷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霎時間鮮血橫飛,血腥四濺。
莊聘婷隻覺得自己的臉上一片冰涼,用手一抹,沒有想到猩紅的血液早就已經貫穿過了她的整個手掌。
一時之間,她驟然便尖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姐姐要殺我啊!”
站在原處,墨暖能夠聽到自己胸膛間清晰的心跳聲,似乎和前世相同的一幕,慢慢的浮現在她的眼前。
隻是上一世,莊聘婷更狠,她差不多快要把自己搞的個半死不活。
就連墨暖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
外邊的賓客,連同墨成景和祝婉容全都一並的趕緊闖了進來,原本就是墨成景的壽誕,沒想到竟然在一家人的麵前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