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優雅的坐在了身後的沙發上,翹著還穿著高跟鞋的雙腿,一臉惡毒的看著墨暖。
墨暖越是恭順,她便越是看不慣她,她倒是想看看,墨暖的順從,到底是裝出來的,想要扮豬吃老虎,還是真的已經把自尊都耗磨幹淨了。
“愣著幹什麼啊,趕緊脫啊。”
白璃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優雅,誰能想到這些表麵上的端莊下麵,埋著的,卻是令人作嘔的念頭。
墨暖臉色蒼白,僵硬的笑著,若不是她緊緊握著她背後的衣服,恐怕她會真的忍不住,還給白璃一個巴掌。
“白小姐,您這是在說笑嗎?我這裏麵可隻穿了內衣,難道您是讓我在眾人麵前赤身裸體嗎?”
墨暖雖然反駁,可是態度卻是極其溫和的。
環繞四周,整個靳睿仆人媽子,廚房保鏢們,裏裏外外不下三四十人,墨暖怎麼可能當著這些人的麵更衣?
“呦,你一個剛剛離婚就跑出去跟別的男人生孩子的女人,以為自己是多麼高潔嗎?我想你這幾天也一定很寂寞,許是十分願意當著這些人的麵脫衣呢。”
白璃似笑非笑的拿著她纖細的手指,對著墨暖的身上指指點點。
這種侮辱,簡直比讓她下跪磕頭,還要讓人無法忍受。
墨暖深吸了幾口氣,抬起臉便又是一副笑麵如花的模樣。
“白小姐,說的是極是的,那你就派幾個壯漢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下來,最後裏裏外外的衣服全都脫下來。”
“什麼?”
白璃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她實在是想象這般無恥到沒有下限的話,會從墨暖的嘴巴裏說出來。
“好啊,我看你現在的確也是不知道什麼禮義廉恥了,來人,把她身上這身衣服脫下來,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在衣服裏藏著偷竊的東西。”
白璃三言兩語,便把對墨暖的侮辱,說的順理成章。
現在可是檢查墨暖有無偷竊,倒和嫉妒沒有什麼關係了。
靳家的眾人全都麵麵相覷。
若說這靳睿琛的心思,實在是難以猜測,在人們都以為墨暖走了五年,又生了孩子,靳睿琛是絕對不會再和墨暖糾纏不清的時候,靳睿琛卻又把墨暖帶了回來,甚至對墨暖的孩子視如己出。
而他們又以為靳睿琛會和墨暖重修舊好的時候,冷了這麼多年的白璃卻又入住了靳家。
他們都知道,若他們這其中的人,膽敢拉扯墨暖的衣裳,可能連明天的太陽都不一定能夠見不見得到了。
“你們都愣著幹什麼?應她的要求,找幾個男人把她的衣服全都扒下來!”
白璃由於激動,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脖子上的血管都在猛烈的顫動著。
她不能錯過墨暖自己開口的機會,想來她的身子若是讓這麼多人看見,以後靳睿琛恐怕連看她一眼,都會覺得惡心。
“去啊!”
白璃已經急不可耐,扯過身旁的一個保鏢便塞到墨暖的身旁。
墨暖張開雙臂,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臉頰微微的紅腫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楚楚可憐,本就嬌小的臉蛋,如今因為剪了劉海的緣故,也顯得更加帶著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