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怎麼來了?”
白璃明顯有些站不穩,連連晃了幾下。
身旁的許秘書連忙扶住,“白總,墨暖為新大樓奉獻了不少的心血,自然是要出席這種場合的。”
此時的白璃,又氣又悔。
她原本隻是打算,讓墨暖接手這個爛攤子,適時扣一盆髒水,讓她滾出帝都。
可是沒有想到,墨暖不止身不沾一絲塵埃,現在卻又成了靳氏的功臣。
她怎麼可能不恨?
墨暖的眼眸如水一般,碧波流轉。
她顧盼流連的打量四周的模樣,已經讓周圍的不少男士暗自吞了許多的口水。
於是,許多權貴也顧不得她是不是靳睿琛前妻這一回事了,向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何況靳睿琛已經和墨暖離了婚,就更不幹他的事了。
“墨總。”
幾名男士都上前討好,卻還是被墨暖一一拒絕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身有不適,實在是不能飲酒。”
墨暖溫柔的婉拒道。
隨即她便安靜的坐在一旁,像是窈窕仙子一般望著眾人,整個人都在泛著燦爛的光芒。
白璃此刻已經明顯的能夠看出,靳睿琛似乎整個魂兒都被墨暖勾走了,她緊推了推靳睿琛道:“睿琛,我們的婚訊,你應該向大家宣告了。”
靳睿琛回過神來,隻是匆匆說完話,便走了下來。
盡管他並沒有如其他人一般,走到墨暖的麵前。
可是他不得不承認,墨暖今日的美,已經讓他無法克製的憤怒。
看著墨暖麵前一個個向她邀約,或是油頭粉麵,或是腦滿腸肥的男人,靳睿琛臉色鐵青,隻是坐在一旁不停的喝著悶酒。
白璃因為看到墨暖突然高調出席,也是臉色鐵青,身體不適提前離場了。
墨暖的餘光看著靳睿琛與白璃的反應,隻是淡然一笑。
看來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這個賤人,已經離了婚竟然還做出這樣一番狐媚的樣子。”
白璃一邊捂著肚子,一邊咒罵道。
“白總,你已經六個月的身孕了,千萬不能動氣傷了身子。”
白璃也覺得自己懷孕之後,身體大不如前,於是她便到休息室中休息,卻不忘提醒許野道:“你一定要幫我看著那個小賤人,防止她趁我不在,勾走睿琛的魂兒。”
其實白璃心裏是知道的,靳睿琛的心裏根本就沒有她,不過仗著她現在的肚子,才對她稍微好上一好。
墨暖見白璃退了席,整個人也變得放肆了起來,她不顧眾人的目光,竟然徑直走到靳睿琛的身旁。
“靳總,我可有幸跟您跳一支舞。”
墨暖的芳唇微張,引人一親芳澤。
然而靳睿琛卻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不了,我剛飲了酒,不免有一些頭暈。”
靳睿琛的手心,已經暗暗的出了汗,麵對自己心愛之人的邀請,他怎麼可能不心動。
可是他也深知,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他萬萬不能做出對不起白璃的事。
然而墨暖卻俯身,似是無比親密的在靳睿琛的耳畔說道:“難道你想讓我把白璃差一點謀害四條人命的事昭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