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蝶王想要見您。”
“讓他進來吧。”
得知蝶王來,錢司辰唇角勾起淺淺的笑意,“他真的幫了我不少忙,我得好好謝謝他呢。”
他想要太師府上的金蓮藕,得知那個東西在書房裏很難下手,他便想著:如果太師不在了,趁著太師府裏亂成了一團,他想要的東西應該就不難取了吧?
希望太師倒黴的可不止他一個。
他給蝶王提供的情報全都是真實的,口口聲聲說著要幫助顧相,倒也不算是假話。
畢竟他的計劃是不會損失顧相利益的,他隻是替自己牟利罷了。
他這步棋,稱得上是借刀殺人,因為憑他自己的能力與本事,他很難達到他所期盼的目的,所以他不得不找幫手來替他排憂解難,掃除障礙。
借顧相和蝶王的手殺人,不代表他會違背曾經對顧玨清做出來的承諾。
顧玨清曾經說過的一番話,還清晰地印在他的腦海裏——
“人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做人嘛,可以奸詐、小氣、冷漠、刻薄,但絕不能恩將仇報。本相不管你存在什麼樣的心思,你必須牢牢記住一句話,本相最恨的就是白眼狼了,對待白眼狼,絕不客氣。”
他從沒有忘記過,曾經得到了顧玨清的幫助。
因此,他想做的事情一旦牽扯到顧玨清,首先要考慮是否會損害到顧玨清的利益。
如果顧玨清看他不順眼……他就很難在皇城裏立足了。
好在蝶王不是個精明的家夥,不小心泄露了顧相的秘密,也不敢在顧相麵前吭一聲,一旦在顧相麵前承認,顧相找上門來……
他跟顧相之間,也要添一筆恩怨了。
他利用顧相的秘密來威脅蝶王,也隻是一時的,他不能無休止地威脅下去,不能一次又一次挑戰蝶王的耐性,讓蝶王跑腿的同時,也要給予足夠的酬勞,給好臉色,說好話,如此一來,在蝶王麵前才不會顯得他麵目可憎。
等他拿到想要的東西,等他有把握掌管錢家的時候,他會再給蝶王一些好處,並且不再以顧相的秘密來約束蝶王了。
威脅過蝶王的人,還能全身而退的……恐怕不多吧?
片刻的時間過去,蝶王已經被人帶進來了。
蝶王不打一聲招呼就進屋坐下,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方惜玉,朝著錢司辰道:“我有話跟你說,不想讓別人聽。”
方惜玉聞言,很有眼力勁地起身離開了,一句話也不多說。
等屋子裏隻剩下蝶王和錢司辰兩人時,蝶王開口道:“你之前不是說,你能力有限,提供不了太大的幫助,但是提供情報沒問題。”
“嗯。”錢司辰點頭,“家父和太師交情好,雖然我沒有得到家父的器重,但對於家父的事情還是了解不少的,家父身邊的人,也能夠花錢買通一兩個,從他們口中打聽到太師府的消息。”
主人之間的來往一旦多了,貼身下人們之間也會有來往。
“太師府內的事情,能夠打聽清楚麼?”蝶王道,“如果四夫人身邊的人能夠被買通就好了,她身邊就那麼三四個心腹,走到哪裏都帶上,對於她的事情應該了解不少,我想要一份她的情夫名單,送到太師那個老家夥的麵前。”
“你的意思是……”
“人年紀大了,會受不了刺激的。”蝶王悠然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太師府裏有個風騷的四夫人,膽大包天,在外邊勾搭了好幾個男子,她的貼身丫鬟和護衛肯定都知道,還幫著她放風呢,利用四夫人的事情來刺激那個老家夥,是風險最低的計劃了。”
“竟然會有這麼一回事。”錢司辰麵上浮現一抹不可思議,“這個婦人可真是……”
“特別不要臉是吧?”蝶王道,“我都想直接去勾引她,說不定我能知道的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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