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至讓人將大曹氏綁了起來,丟到馬車上,自個也跟著上了馬車,準備去義莊了。
大曹氏迷茫地眼神漸漸地清醒過來,她正要破口大罵,結果就被蘇夏至一個手刀給打暈了。
原本還想催眠大曹氏的徐荷花望著像一條死狗一樣倒在馬車上的大曹氏,隨後一臉困惑地看向蘇夏至。
“她廢話太多。”蘇夏至早就看大曹氏不順眼了,在她看來,大曹氏有本事作沒本事承認的人最令人反感了,她早就看不慣大曹氏了。
當初王大炮進許家作坊,蘇夏至當時提出一個要求,那就是讓王大炮幫她做一件事,就是讓大曹氏沉迷於打麻將。
好在現在總算是成功了。
現在提出讓大曹氏去義莊的是曹氏,蘇夏至有辦法讓曹氏五年十年想不起大曹氏這人來,畢竟她家婆婆對銀子愛得深沉。
到了義莊,蘇夏至讓古嬸好好照看大曹氏,順便將蘇老二夫婦帶走了,許家作坊那邊還有不少事要做,正好讓他們過去做活。
夜幕降臨。
大曹氏迷/迷糊糊地醒/來,她、這會兒正躺在、一個木板、上,屋內的燭火搖曳著,陰風陣陣,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大曹氏咒罵了蘇夏至幾句,扭頭衝著睡在不遠處木板上的人吼道:“這是哪兒?”
結果旁邊木板上的人毫無動靜,大曹氏氣的要命,起身朝著那人走去,見那人一動不動,手使勁一推,“你給我起來!”
“啊!”手下一片冰冷,意識到那是屍體,大曹氏頓時嚇得腿軟,她勉強站在那兒,環顧四周,這次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屋內到處都是木板,木板上都放這人,不,應該說是屍體,那些屍體都蓋著白布,涼風吹過,那些白布就晃動起來,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嚇人。
大曹氏這才意識到她現在在義莊內,跌跌撞撞地朝著屋門跑去,結果一不小心就被門檻兒給絆倒了。
大曹氏勉強站起身子,因為午飯晚飯都沒吃,她這會兒餓得頭發暈。
不過大曹氏也是特別有骨氣的人,即便這般她還是拚了命地往外跑。
遠、處飄、來一盞燈,眼見、著那、燈愈來愈近,她以為是鬼、魂來找她了,驚叫出聲,就嚇昏了……
古嬸挑著燈走了過來,她是聽到大曹氏的聲音才過來,本想著給大曹氏講義莊的規矩,結果就瞧見大曹氏昏倒了,她還以為大曹氏死了,忙湊過來,手探到大曹氏鼻子旁邊。
“真倒黴,還沒死。”古嬸將燈放在地上,要是大曹氏這會兒死了,她倒是省事了,隻可惜大曹氏沒死,她還得把大曹氏扶到屋裏木板上躺下。
夜色漸深。
大曹氏迷迷、糊糊的、醒來了,她看著頭上的白綾,遲疑地坐起身子,偏頭看、了眼周、圍,周邊的、木板上躺、著的全都是屍體。
“啊!”
大曹氏雙手捂、著耳朵尖叫、起來,她以為方才所見所聞都是夢,哪想到竟然都是真的,驚慌失措地爬下床跌、跌、撞撞地朝著外麵跑去。
這一次大曹氏特別注意了腳下的門檻兒,頭腦發暈地朝著外麵跑去,剛跑了兩步,她腳下的步子漸漸地停了下來。
這時遠處、飄來、一盞燈,眼見著那燈愈來愈近,她以為又、是鬼、魂來找她了,驚叫出聲,直、接、嚇昏了……
古嬸披著外衣從外麵走了進來,瞧見大曹氏又昏倒在地上,眉頭緊擰著,一臉不耐煩地將大曹氏扶、到、屋裏的木板上躺下。
明月高照。
大曹氏又一次醒來了,她目瞪口呆地看著頭上的白、綾,她緩緩地坐起身子,偏頭看、了、眼四、周。
她意識到一件事情,她又做了同樣、的夢了,她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疼得眼淚嘩啦啦地落下來了,意識到這一切不是夢,她尖叫著朝著外麵跑去。
遠處的又/飄/來/了一盞燈,大曹氏強裝著鎮定,她覺得那些鬼/魂絕對不會傷害她,隻要她足夠橫,結果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老/鬼/凶/狠/地衝著她笑。
饒是大曹氏膽子再怎麼大,結果還是被/嚇/昏過去了。
古嬸瞧著大曹/氏這模樣,越發困惑不解,琢磨著大曹氏還真/有意思,每次跑到這兒就昏倒。
古嬸這一夜被大曹氏折騰地沒怎麼睡覺,她這次將大曹氏扶回木板上,順便用白/綾將大曹氏綁在木板上,省得大曹氏沒事瞎/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