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蘇夏至確實是個心大的人,隻要自個過得舒坦,對於旁人的看法完全不在意,就算公公許營多說幾句,但是那又怎麼樣,她每天照樣過得舒舒服服的絲毫不受影響。
或許正因為蘇夏至這種態度傳染了整個許家,導致許家眾人一門心思的想著賺錢,壓根不會計較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兒。
飯桌上,許營和曹氏的臉色都不好看,整個飯桌上沒人說話。
蘇夏至跟著許城落座,對於那兩位長輩的事情也不是他們這些小輩能摻和的。
隻不過這頓飯除了曹氏和許營兩個人吃的不香外,其他人吃的津津有味。
飯後,許營單獨將許城叫走了。
曹氏瞧著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背影,隱約地想起過年以前,那時候許城才到她胳膊肘,每次許營都會將許城單獨叫去說話。
不過曹氏很快清醒過來,她跟許營兩個人中間還橫著一個楊方氏。
蘇夏至洗完澡坐在床邊正在看許城給她帶回來的新話本,瞧著裏頭寫的落魄書生跟富家小姐的愛情故事,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為何都是這個套路呢,為什麼就不能是富家公子跟富家小姐甜蜜的愛情故事呢?
突然間,蘇夏至腦中靈光一現,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愛情故事廣為流傳,她可以將這個故事大概寫出來,她可沒有能耐將他們兩個人的愛情故事完完全全的背下來,便想著加入了她自己的想法。
她一向是個行動派,想好了後便開始用炭筆寫起來了。
許城從外麵回來的時候,蘇夏至正在寫東西,他好奇地湊了過去,瞧著上麵的內容,疑惑地問道:“這是什麼?”
“話本。”蘇夏至頭也不抬,寫字的速度非常快,她現在無比懷念現代的電腦,畢竟電腦打字的速度更快。
許城跟蘇夏至說了聲去洗澡,便出去了。
蘇夏至滿腦子都是話本,根本沒在意聽許城在說什麼,就在她寫到有人想要陷害梁山伯的時候,桌邊的煤油燈熄滅了。
“你怎麼把燈熄了?”蘇夏至說著就要拿火折子點著煤油燈,手就被許城抓住了。
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屋內,映著她的小手更加白皙可人,他將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地親了下,目不轉睛地看著蘇夏至那張微微泛紅的臉。
許城以為蘇夏至羞澀了,壞心地使勁地親了下。
這美好的畫麵在蘇夏至的眼中變了樣,她有種許城分分鍾就要將她吃幹抹淨地感覺,她顫顫巍巍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娘子?”
男子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撩撥著蘇夏至的心弦。
蘇夏至沒有出聲。
許城見蘇夏至不說話,直接將蘇夏至抱到了床上,不由分說地壓了上去。
蘇夏至還想張口拒絕,結果許城二話不說將她所有的話語吞了下去,修長的手摸著她的/臉,指/腹順著她的臉頰/滑過的鎖/骨繼續往下,曖/昧的氣息在整間屋子湧動……
翌日,蘇夏至醒來的時候快午時了,肚子咕咕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