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榮正嶽心裏也清楚,榮正嶽什麼都不能做,這個小女人根本就不配合。偏偏這個劉醫生還說,這種事如果女人不配合,根本就做不了,如果弄不好,不僅會傷了孕婦,還會傷了肚子裏的孩子。
榮正嶽可不忍心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榮正嶽隻能忍著,可是這種感覺真的憋得太快要抓狂了。
而這個女人呢,不僅像做賊一樣防著榮正嶽。所以此刻看文心月那窘迫的小女人,榮正嶽也是作壁上觀,時不時還有幾聲嘲笑。
“哈哈,你這小女人,還真像隻四腳朝天的大貓咪,我要笑死了……”
“你……”文心月頓時惱怒了,狠狠地瞪了榮正嶽一眼,但就這一鼓作氣,竟然一下子翻了過去。轉過身去,再也不理榮正嶽。
榮正嶽看著文心月那負氣的小模樣,自然覺得不夠,繼續戲謔地說道:“小文心月,你知道嗎?你剛剛的樣子啊,不僅像一隻小烏龜,還像一隻鼓著腮幫子的癩蛤蟆,哈哈……”
但是不管榮正嶽說什麼,這個小女人總是背對著榮正嶽,一動不動。榮正嶽頓時惱怒了,一把抓過這個小女人問道:“你不理我,是不是吃醋了啊?”
但文心月卻依舊不理榮正嶽,不過卻蜷在榮正嶽的懷裏,仍榮正嶽這麼擁著。見文心月如此,榮正嶽不禁有一些無措,榮正嶽也不再說那些戲謔文心月的話。
雖然文心月這般冷漠,但是榮正嶽還是緊緊地摟著文心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連輕吻都是小心翼翼的。
文心月自然知道榮正嶽的心思,但是文心月知道這招欲擒故縱之計,沒有給這個榮正嶽任何回轉的餘地,不然文心月的的確確不能拒絕榮正嶽。
榮正嶽顯然有些不悅,但榮正嶽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好了,我也累了,先睡了。”說罷便閉上眼眸擁著文心月睡了。
看著榮正嶽那喪氣的樣子,文心月頓時有些不忍,但文心月還是沒有做一個動作,說一句話,然後文心月也閉了眼眸。
兩人之間雖然很多的心結沒解開,但是彼此心裏都有數。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溫馨溫暖,已將一切都化解了。
兩人很快都有了睡意,漸漸地便都進入了甜甜的夢想……
這個小女人真是越發的不受管教了,看來如果要讓這隻小烏龜乖乖的,恐怕還要付諸更多的行動吧……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這個榮正嶽就像發瘋了一般,竟然以保護文心月的借口,對文心月的一切行為都進行了禁止,與其說是禁止,不如說是軟禁。
雖然文心月知道這個榮正嶽是為了文心月,但是這般地限製著文心月,害的文心月連門都出不了。
當榮正嶽的舊情人被接回家的時候,文心月就再也沒讓榮正嶽碰過文心月。每當這個榮正嶽有啥行動的時候,文心月就故意裝肚子疼,氣的這個榮正嶽的臉一片漆黑。
這個榮正嶽一直都是個喜歡公報私仇的人,怎麼會饒過文心月呢。
文心月看著外麵那溫暖的陽光,湛藍的天空,文心月就很想出去走走,但當文心月對著陳海雲說出這一請求的時候,便被一口回絕了。
那個憨厚的榮正嶽板著一張臉,很是嚴肅地說道:“少姨太,少爺吩咐過了,讓你安心地待在家裏。”
“我想回去看看外公和文心月,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回去了,我想去看看榮正嶽們好不好,缺不缺什麼東西。”文心月頓時有些惱怒,對著榮正嶽吼道。
“少姨太,這種事,您可以交給我和長生去做,何必您自己辛勞呢?”
文心月真的要氣死了,長生是榮正嶽派給文心月的保鏢,和陳海雲一個樣子,總是那一副陰沉沉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榮正嶽們是一家子的呢。
文心月繼續吼道:“我外公想我了,你們也能代替我嗎?”
看著一直溫和的少姨太突然發火了,陳海雲也被文心月弄得瞠目結舌的,但想了一會還是繼續說道:“少姨太,如果老人家真的想見你的話,我們可以把榮正嶽接到這裏來,你覺得這樣好嗎?”
“我想出去,我想出去走走,我不要再待在家裏了,我都快長菌了。”文心月看著榮正嶽那一副認真的表情,文心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少姨太,這個我真的做不了主,要不你打電話聯係一下少爺吧。”陳海雲每次遇到這種狀況,便會知趣的退出去。
不管怎麼說,文心月也是榮正嶽的主人,榮正嶽怕自己說了什麼惹文心月不高興了,榮正嶽也擔不了這個責任,而是榮正嶽覺得自己的的確確沒必要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