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的薄少有時不是人,特別是需要花錢的地方。”白安遙拿錢拿的一點心理負擔都沒。
他就喜歡坑薄言的錢。
誰讓某人有錢呢。
到時候直接批一個他想要的地皮就是了。
至於老四也理所應當的拿著錢,老板高興,做屬下的拿錢也高興,一起高興,沒什麼不妥。
隻有簡安,拿了薄言的錢總覺得有些不大自在,索性就不再去搶了。
白安遙和老四打打鬧鬧,將近十點才走。
這時末班車已經沒了,打的也不是很好打。
簡安站在窗外,拿起手機想編輯短信發給席墨。
“關係不好,還告訴他你晚歸?”
卻不曾想,身後傳來幽幽的一道冷音。
她後脖子一涼,轉身。
穿著黑色睡袍的男人站在身後,他頭發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完澡,胡子也刮過,整個人更清爽精神了。
“我不喜歡他管我,但是也怕他擔心我。”簡安回答。
“怕?”
“對我來說,席墨是很重要的人。”
男人抿了抿唇,有些不悅。
簡安看他變表情,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薄言,你是不開心了嗎?我的天,你吃醋啦?不是吧,你不是很討厭我,恨不得我去為薄偲償命的嘛。”
“閉嘴。”
“別告訴我,你居然喜歡上殺自己弟弟的凶手了?”
薄言側頭不看她:“我不喜歡你。”
空氣突然凝固。
他身形一僵,想到興許是自己的話重了。
正欲補充時——
“你好無趣啊,我當然知道你不喜歡我啊,我也不喜歡你。”簡安理所當然的笑著,一副跟他玩笑的樣子。
薄言轉過頭。
她還在笑。
天真無邪又爛漫,那張小臉保養的還不錯,看起來依舊是當年的模樣。
他冷冷的擒住她下巴:“最好如此。”
說著。
那吻如暴風雨。
簡安不僅不躲還迎了上去。
兩人糾纏,最後雙雙摔進沙發中。
她媚眼如絲,紅唇勾起弧度:“不喜歡我,幹嘛吻我?”
“騷。”
“是嗎?我可以更騷一點,你要看嗎?”
就在說話間薄言的手機響起。
他摁下藍牙耳機。
簡安離他很近,聽見裏麵柳漫漫的聲音:“你在哪?我跟爺爺都很擔心你,就算不想回來,也至少給個消息啊。”
“不回。”
“……我們的婚期將近了,薄言,你還不打算試婚嗎?”
試婚。
在社會尖端的家族,極看重一個女人的出身和貞潔,所謂的試婚,就是試貞潔。
簡安挑了挑眉,一臉戲謔的看著薄言。
薄言:……
她又要說他不行了。
“不打算,也沒興趣。”他了當的回答。
“可是……”
“我不行。”
撲哧——
簡安捂住嘴,差點就笑出聲。
柳漫漫的表情也僵住。
他不,不行?
什麼不行?
那裏?
簡安瘋狂大笑,不過控製的很好,沒有發出聲音。
“薄言,你不會是……”柳漫漫驚訝的張大嘴巴。
“是。”
薄言大掌狠狠掐了一把簡安的翹臀,她絲毫不在意,笑的更歡。
通訊結束。
簡安大笑出聲音:“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哪人會這麼回答未婚妻邀請的,你神經病啊。”
“不是你要的?”
“我什麼時候要這個了。”她止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