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才高八鬥,英俊瀟灑,年紀輕輕就是帝國四少之首,坐擁萬裏江山,就不要跟我這種沒有眼力勁的小蝦米計較了嘛。”簡安抱著他的手臂,使勁撒嬌。
她的撒嬌功是跟席墨學的,他說女人最厲害的手腕就是撒嬌。
眼神要水靈,嘴巴要嘟的恰到好處不能太俗也不能嘟輕了,聲音要軟軟糯糯的,身體要隨著話擺動。
撒嬌她是學會了,卻沒有用武之地,這還是第一次派上用場,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忽得——
薄言一手把她腰摟住,將她扔上了辦公桌。
“呀!”她嚇得花容失色。
想到先幾次被他差點……的經曆,渾身都軟了。
又是炙熱的吻。
簡安很快就支撐不止,倒在他懷中。
就在她以為今天一定會被吃掉的時候,薄言停下動作,大掌狠狠拍在她翹臀上。
這熟悉的痛感!
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聲音哽咽:“薄言,你這是家暴。”
薄言眸色諱莫如深,閃爍著冰寒的光:“下次再惹我,後果自負。”
“我發誓,我以後一定問清楚前因後果再開口。”簡安連忙擺正態度,“這次就饒了我吧,我哪會想到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她從來不過生日。
因為在生日這一天,剛好是她爺爺去世的日子,所有家裏人都不提,小的時候她吵著鬧著要生日蛋糕被爸爸打過一次,後來就學乖了。
等長大以後,簡佑偶爾會帶她過過,滿足她的小願望。
再後來,她開始注重學業,也沒了這方麵的想法。
直到認識了薄言,她的生日都是他一手操辦的,說也奇怪,當時的他明明不待見她,卻總是變著法給她不同的生日驚喜。
有一次她生日的時候,他還跟她表白了。
也是從那天開始她與他才正式交往。
想到過去。
簡安突然舍不得從薄言的懷裏離開了,她貪戀的抱住他:“薄言,如果你早知道我沒有殺薄偲,你會逼我離開你嗎?”
她沒有說逼她跳樓,那樣太沉重了。
薄言沒回答,隻是抱著她。
“你明明就不喜歡我,為什麼總是一副很在乎我的樣子呢?”
“沒有。”
“什麼沒有?”
他眸色冷沉:“沒有在乎過。”
簡安努了努嘴:“那你為什麼要我嫁給你?為什麼給我股權?為什麼要準備禮物?當時為什麼要表白?又為什麼要特地跑去雨林救我?那時候,你明明可以借機鏟除一個競爭對手,為什麼卻選擇娶我?”
她有好多個為什麼。
薄言抿唇,削薄的唇跟一條線似得,他否認:“沒有。”
“你這是典型的傲嬌。”
“傲嬌?”他對網絡詞彙並不是很感冒。
“意思就是,又傲氣又嬌氣,平常對外態度冷淡蠻橫,對特定的人卻很好很貼心。”
啪——
他一巴掌又打她翹臀上。
簡安掙紮:“你又幹嘛啊!”
“你從哪裏看出來我貼心?”
“……薄言,你別告訴我,你是因為這個才打我?”
男人沉默。
簡安努力:“你怎麼這麼幼稚!還有,老婆娶回來是疼的不是打的!你要不喜歡就修掉,打死了要負法律責任的!”
呱噪。
卻讓他感覺到舒服。
那五年裏,她就是這麼陪伴他。
吵吵鬧鬧的將他世界填滿,容不下其他人。
“對了,我還沒看你送我的禮物呢,現在我要去看看是什麼。”簡安從他懷裏離開,小跑回先前的位置——其實是想找個理由開溜。
盒子倒挺精致的。
是項鏈嗎?
她開始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