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某苦笑,隊長是真對簡小姐動心了吧?
到他這個位置上,聯姻才是最好的選擇,可偏偏他娶了家族已經落魄的簡小姐;明知道如今唐玨裕身後實力不明,卻還是為了簡小姐不顧一切。
可是。
對簡小姐動心是一回事,跟她談戀愛是一回事,以後真的把她推向公眾視野是另一回事。
空某想著,到薄言身邊提醒道:“boss,現在您跟簡小姐的婚事隻有柳小姐知道,索性我們已經封鎖了消息,可一旦這事被其他人知道了……”
薄言朝站在一旁眼神閃躲惴惴不安的小女人看了一眼,抬手揉摁眉心:“顧不得。”
“您一向冷靜又穩重,可結婚的事您沒有想過以後?”
薄言警告的看了空某一眼:“頭不想要了?”
空某摸了摸鼻子:“您要真走了不該走的路,我想要頭也沒法要。”
“休假三天。”
“是。”空某應下後,將身上的衣服和武器都交出,“感謝boss體恤。”
空某離開。簡安疑惑的來到薄言身邊:“空某怎麼了?”
薄言淡淡的瞥向她,小人還沒從踩斷一個人手臂的心顫中恢複,她臉色蒼白,手指也在抖,就這樣還關心別人?
薄言麵部線條繃得很緊,長臂摟她入懷,另一手撩起她散落的發絲,幫她別去耳後。
簡安身體一僵,有些不自然的向後退。
“他這次任務完成得不錯,我給他休假。”
“真好,真看不出來你也是個體恤下屬的人。”
“哦?”
“我沒說你不近人情啊,就是有的時候冷了一點,臉臭了一點,脾氣不太溫柔了一點……”她越說,男人臉色越差。
他忽得側首,唇瓣貼在她耳廓上,濕潤滾燙的唇似有若無的在她耳垂劃過,簡安一怔,身子立刻軟了,縮在他懷裏小小的一團,特別像隻可憐的貓咪。
薄言的聲音近在咫尺,隻有她能聽見——
“在你眼裏,我就這樣?”
“我,我沒有說什麼啊……”她害怕了。
周圍都是人,好在他們忙著管柳延鬆和柳波,沒有一個在看著他們,但她總覺得怪怪的。
有種他一衝動,會直接把她在柳家給‘辦了’的錯覺。
薄言盯著她的眸色忽明忽暗,諱莫如深,帶著探究之意:“在你眼裏,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簡安咬唇:“長得很帥,聲音很好聽,性格很差但是對我非常好,總說不喜歡我不愛我,身體卻很誠實的給我帶禮物,明明一副放不下我的樣子,還非要嘴硬。”
薄言:……
光聽前麵一半,他還覺得湊合,可到後麵越聽越不對。
他眸色冷沉:“嘴硬?放不下你?簡安,你哪來的自信?”
“那你把席墨殺了我們離婚!”
“……看來是我最近對你太好,導致你無法無天。”
“我還是個病號,你要幹嘛啊你,啊!喂,薄言你放我下來!”
簡安被薄言橫抱放在肩上。
丟人死了!
大家都在看她!
礙於薄言的威嚴,沒幾個是正大光明看得,但是,她感覺到他們閃躲的視線了!
她小臉一紅,低聲賭氣:“喂,姓薄的壞男人,你把我的臉都丟光了!”
姓薄的壞男人?
薄言眸色更冷了幾分,空閑的大掌在她翹臀上狠狠地一拍。
啊!
疼!
簡安如小鹿般清澈的瞳裏,蒙上一層薄薄的淚霧,整個人縮了起來,手不安的抓著裙擺。
壞男人,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