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偲撫摸著麵前美人的臉頰,幾分遺憾:“可惜,這麼久了我身邊已經有了新的人,雖然她舌頭被割掉了,但真不影響那具稚嫩又青澀的身體給我帶來的舒服。”
“新的人,是誰?”何以柔聽到這話迫不及待地望向車裏。
她隻能看到一個女人的剪影。
“出來。”薄偲以暴戾且漠然的聲音命令車裏的人。
女人身軀明顯一顫,很快拉開車門,不敢怠慢地來到薄偲身邊。
柳漫漫?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何以柔震驚。
她非常確定柳漫漫以及死了!以薄言和席墨的性格,簡安出了那種事,柳漫漫不可能活著,她的舌頭也隻有可能是薄偲割的,她有強大的情報網,要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們。
“你這張臉上的表情,我真是太喜歡了。”薄偲輕笑著拉進與何以柔的距離。
她還是一如既往,長得像妖狐,保養的也好,近三十的人卻沒有一絲皺紋,眼下也沒有黑眼圈。
何以柔望著他的雙眼,卻找不回幾年前的感覺,腦海中,出現的卻是另外一個人,那如畫中男孩一樣精致的少年,那張令無數少女為之心動、心碎的臉……
他總是會委屈的來到她身邊,然後說:姐姐,我覺得這件事我做不了,你幫我好不好?
何以柔閉上眼。
杍枱,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是你?
“看來你很期待我吻你。”薄偲嘲諷,捏起她下巴,“可是現在的你,有什麼值得我利用?”
“我能夠為你做所有的事,至於她,一個廢物你願意留著就留著。”何以柔柔媚一笑,風.情扭動身姿,單手勾住薄偲的脖子,將身體與他貼近。
從前,她愛薄偲。
現在,她沒有選擇。
父親被關進牢裏,家裏隻有她,做最後的絕地反擊。
……
何家的事很快傳到wb上。
簡安是在熱搜上看到的,一時噓唏不已,她見過一次何玉成,似乎是在席墨父親席述英生日會上,何玉成那時頭發還不是花白的,玉樹臨風還有些帥氣。
轉眼間,他的下半輩子就要在牢裏過了。
嘀嘀嘀——
簡安沒來得及看現實,直接摁了接聽:“您好。”
“這次換角對你影響不大,不過你的劇情要全部改了,由你當女主。”石溪的聲音從那側傳來。
“是石導啊,您安排就好我沒事的。”
“我這通電話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投資人硬塞了一個女配過來,叫徐倩,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徐倩?
簡安皺眉。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徐倩的評價並不好,屬於一大堆資源捧也完全不火,沒有路人緣也沒有圈內朋友,都是靠她幕後的人給她撐起一片天。
“我倒是無所謂,跟誰對戲都可以。”簡安回答。畢竟是投資方塞過來的人她能說什麼呢?
她跟何杍枱、何以柔都能合作,其他人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石溪感歎:“如果可以,我真想用你做我以後的禦用女主角,脾氣好演技好身後還有資本在,我真是……”
“我也很樂意,但是要這部片最終能成才行,我很擔心換角觀眾無法接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