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馨月走到侍者身邊讓他們把孩子抱出來,今天孩子就是主角。
很快,就到了切蛋糕的環節,所有人都圍在一塊說說笑笑,氣氛也到了最活躍的時候。
“深哥,咱們一起來吧。”梁馨月將刀遞到季深麵前,雖然切蛋糕隻是個小事情,但在這些人眼裏,這些小細節有時候就是不可省的。
“不用,你自己來就行。”季深沒有接過刀,相反卻將煥煥抱了起來,擺明表示自己隻是個幹爸,親爸做的事情他不做。
要是從前簡言在這裏,說不定他還會配合梁馨月演戲。隻是現在,一切都沒有必要了。
“深哥——”梁馨月不著痕跡的拉了拉季深衣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不要這麼不給自己麵子,讓人白白看了笑話。
季深眉頭緊皺,麵對梁馨月這種借著情分來為自己博眼球的做法不悅,可終究是還有幾分情意在。
猶豫片刻,將孩子交還到侍者手裏,正要跟梁馨月切蛋糕的時候,簡言的聲音不合時宜響起,“我是不是來晚了?”
隻是這麼一句,卻猶如一記重磅炸彈在季深耳邊瞬間炸響。他下意識看向聲源處,眾人也順著季深目光看過去,就看到身後的絕美妖嬈女人。一身緊跟性感的禮服包裹著她完美的身軀,用魔鬼身材來形容半點不為過。這個一個天生尤.物的女人,但凡任何正常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浮想翩翩。
在簡言走過來的時候,大家幾乎是下意識的各退一步,給簡言讓出了一條道路。
跟簡言從前就相識的名媛馬上就認出簡言,興奮的拉著簡言的手,“你最近都去哪了?你的臉修複好了呀?”
“是啊,我就是去國外四處修複臉了,你覺得我修複的怎麼樣?”簡言眉眼之間帶著風情萬種的笑,更從前那個低調凡事講究修養的簡言完全判若兩人。要是從前,麵對這些阿諛奉承的人也會表示禮貌的微笑,斷不會跟她們說這些自視過高的話。
“比以前更漂亮了,真是讓人妒忌呢。在哪裏整的?”
麵對這些話裏插針的話,簡言心中冷笑,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得體微笑,說:“整容醫院哪能整成我這樣,我天生長這樣說來也是沒辦法。你們大家都看著我做什麼,好像不認識我一樣。”
“原來是簡小姐啊,真是很久沒見到了。”大家都能聽出簡言這話裏的諷刺,有人笑著站出來打圓場。
季深站在原地,就這樣看著簡言在人群之中和他們寒暄,絕豔貌美的臉一顰一笑都流露出攝人心魄的媚力,活脫脫像個妖精。
正如簡言剛才所言,她從前就是身材高挑婀娜多姿,又長得非常妖豔性感,所以上學時就有很多別的學校男生來偷看她。永遠有收不盡的情書,天天有人堵著她告白。
可盡管如此,她也從來沒有跟人談過戀愛,就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不但為人不張揚,反而非常低調善良。直到遇上了自己,她平靜的人生被打亂,自己成為了她的劫。
季深想過很多次跟簡言相遇的場景,卻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她像從前一樣美麗耀眼,卻再不似從前那般靈動,反而多了股妖媚氣。那些男人的眼睛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