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麵無表情的冷笑著轉身,這一年的時間,她時常問自己,當初自己究竟是不是真被鬼迷了心竅,梁馨月這樣的貨色自己竟然沒看出來。
眼看簡言離開,梁馨月急切的喊道:“你就真不怕我把你的目地告訴深哥嗎?”
“告訴他什麼?”簡言似笑非笑的扭頭看向梁馨月。
“當然是你欺騙他的事情,利用他對你的感情,想要報複。”簡言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簡言這張臉,她是越看越討厭。
‘嗬。’
簡言輕笑出聲,緩步走到梁馨月麵前,笑靨如花道:“那你去告訴他好了,幹嘛還要在我麵前來這一套呢?我又不介意。不過——”
說到這,簡言繼續道:“你覺得季深會在意嗎?他是我老公呢,我還以為跟他離婚了呢,當初你不是讓我簽下那份合同嗎?”
“簡言,真有你的。”梁馨月氣得臉色青白交加,早知道簡言那次葬身大海還能活著,她就應該徹底斬草除根才是,現在也不至於讓簡言來惡心自己。
“過獎,都是你們教的好。”簡言皮笑肉不笑的轉身離去,在準備攔車時,眼角意外撇到一個男人朝著梁馨月跑過去。倆個人從開始的言語交流逐漸變成了爭吵,看梁馨月的表情似乎倆個人很熟。
‘難道是關於自己當年車禍的事情。’
簡言想到這,認真的俯身到附近想要去偷聽一下,可還是因為距離太遠沒法聽清。直到那個男人憤然離去,也沒有聽清什麼,隻聽到最後那一句隱約撂下的狠話,說:“我還會再來的!”
這個問題讓簡言越發詫異,但同時也清楚說明,梁馨月私下見不得光的事情還真不少。
冷笑一聲,簡言這才坐上車去了梁馨月的住處。當梁馨月的保姆看到陌生的簡言時,驚訝的站了起來,“你是哪位?”
“簡言,我來看看我兒子。”簡言笑著走到保姆麵前,手指逗弄著隻長出了幾顆門牙的嬰兒。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找錯人了?這孩子不是你的。”保姆詫異的同時,上下打量著眼前陌生的簡言。
“我是孩子的養母,當年梁馨月小姐就說要給我的,現在我回來了,這孩子難道不應該給我嗎?”簡言趁著保姆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將嬰兒抱在了懷裏,對保姆又道:“不相信的話,你想現在可以跟我走,或者打電話給季深。”
“季先生?”保姆聽到季深名字的時候,十分的詫異。
“信不信你跟我來就是。”簡言壓根沒想跟保姆多糾纏,趁著梁馨月還沒回來,她轉身就抱著嬰兒往外麵走。
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他們最在意的東西,一件件的奪走,哪怕自己已經不喜歡,也不願再留給他們這些畜生。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保姆急切的叫喊著簡言,想要跟出去又想起來沒鎖門,隻能匆匆換上衣服鎖門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