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折磨(1 / 2)

冷霓裳的淚水,打濕了這朝堂的地麵,她的眼淚,是淒涼而又冰冷的,為了更多的東西,為了她的責任,他不惜鎮壓了自己最為心愛的人;曾經,她認為自己遠遠可以比現在,更加地堅強,可是事實證明,他並沒有自己所想得那樣絕情絕性。

日複一日,燕國地下的龍脈,都在鎮壓著聶塵,在消磨聶塵的生命,而每當深夜的時候,站在燕國皇宮的朝堂之外,同時能夠聽見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

何等的折磨,才能讓一個人,發出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般的痛苦慘叫?何等的手段,才能讓一個內心堅韌之人,也忍不住發出如此可怕的哀嚎?

這是聶塵的慘叫,這是聶塵的哀嚎,擁有無比堅韌的心性的聶塵,卻是被人折磨之中,發出了如此嚴重的嘶吼之聲;可見,其所受的懲罰好折磨,是難以想象的。

在龍脈的深入,每天晚上,都有一個人,會從龍脈深處走出,來到聶塵的麵前,這個人看著聶塵的時候,其雙眼之內,似乎露出一股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火熱和激情。

似乎,聶塵的身軀,便是他研究的珍寶,而聶塵一身的力量,對於他來說,也充滿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這個人,長相無比的恐怖,看起來,惡心至極,其一雙眼睛凸出,布滿蒼白的顏色,其嘴唇,被一根根線上下縫了起來,但是其喉嚨深處,依舊能夠發出讓人聽得清楚的笑聲和說話的聲音。

他的手又長又細,看起來是就好像四人的手一樣的蒼白,這一雙手,如果是在黑暗之中突然探出來的話,必定會嚇壞不少人。

他的身軀,也是佝僂的,他枯瘦的腳,也是一瘸一瘸的,他每一次到來,都以無比火熱的眼光看著聶塵,看著他的身軀,撫摸著上一次他血虐聶塵之後,那已經複原了的傷口,還殘留、沒有消失的疤痕。

他手中,有一把十分奇特的小刀,這小刀是如此的鋒利和堅硬,是如此地恐怖和強大,他竟然能夠夠輕易的割開聶塵無比強壯的肉身。

第一次來的時候,他挖出了聶塵的一顆眼珠子,然後一直以那一雙凸出來的蒼白的雙眼,看著聶塵雙眼之內的肉,漸漸地成長,然後慢慢地在深處一顆眼珠子;然後再一次挖去,接著觀察;他沉醉在聶塵的哀嚎和聶塵肉身的強大生命力之中。

第二次來的時候,他似乎對於聶塵的雙眼,已經失去了興趣,而是將聶塵的指甲,用他的小刀,一點點的剔出來,在他剔出聶塵指甲的時候,便能夠感受到聶塵再生的血肉;他樂在其中,甚至發出十分精彩的大笑之聲。

第三次來的時候,他依舊是麵對著一個完好的聶塵,他心中的驚喜,無比激烈,真可謂喜出望外,他撫摸著聶塵的身軀,口中在嘮嘮叨叨著,似乎對於聶塵堅不可摧、恢複能力很強大肉身,感到十分地喜好和滿意。這一切,他切下了聶塵雙耳,帶走了。

第四次來的時候,他看見聶塵的雙耳,再一次長出來,並且他帶來了聶塵的耳朵,所泡好的酒水,他一邊喝著那看起來無比美味的酒水,一邊拿起那蒼白的小刀,一點點,小心翼翼地隔開了聶塵的肚子;這一次,他滿懷興奮地,摘走了聶塵的半顆心髒;看起來,他很害怕聶塵死亡一般,所以給聶塵留下了半顆心髒。聶塵所在,皇道龍氣形成了一個空間,這空間就好像是一個密室一般,此刻已經完全被鮮血所染滿了。

第五次來的時候,他怪人的酒壇之內,多可半顆心髒,他在飲那酒水的時候,看起來,似乎更為沉醉了;這一次,他直接挖走了聶塵的兩顆腎髒。

第六次……

第七次……

第八次,他切下了聶塵的生植器官,泡入了一個單獨的酒壇之內,其口中發出神神叨叨的身影,似乎已經對於這一壇酒的味道,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期待。

第九次……

第十次……

每當他的小刀,切開聶塵的皮膚的時候,聶塵便感覺,此刻的自己,完全已經不再是那個擁有者絕對的武道身軀的強大武者了;在這裏,在這怪人麵前,在那蒼白的小刀和蒼白的骨手之下,聶塵感覺,自己再一次,變成了一個凡人一般;變得那樣的脆弱,那樣的痛苦。

地麵之上的鮮血,已經達到了厚厚的一層,四周的皇道龍氣的牆壁之上,也塗滿了聶塵的血液;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鮮血,全部變成了黑色,使得這一件囚室,看起來更加的黑暗和陰森,充滿一股詭異的氣氛,恐怖至極。

每一次,這老者到來的時候,聶塵都會忍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他想一個凡人一樣,在這樣慘烈的痛苦之下,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凡人,能夠忍受這樣的痛苦……但是聶塵依舊沒有屈服,他依舊沒有發出哪怕一次的求饒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