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七都十分淡定的瞅了一眼深津如歌光潔的下顎,淡淡的說道:“沒興趣。”
“你一定有興趣。跟我走。”
“我不想去。”
歸七都懶洋洋的撐了撐胳膊,隨後被深津如歌強製性的抓住了手腕。
“歸七都,你的懶病得治。跟我走。”
歸七都被深津如歌拖著往前走去,秦晴站在走廊的那一頭看著深津如歌,眼神帶著很濃重的哀傷。
但是深津如歌卻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歸七都懶得攪和秦晴與深津如歌之間的破事,是以,用胳膊拐了一下深津如歌。
“你不跟她聊聊?立海可不是那麼輕易就進得來的。”
深津如歌眯起眼睛,危險的看了歸七都一眼,隨後說道:“別多管閑事。”
秦晴往前走了一步,她身上與立海完全不同的製服,在人堆裏格外的紮眼,很多過往的女孩子會慢慢放下腳步來打量這樣的一個人。
氣質說不上有多優雅,和淩菲的高傲與盛氣淩人,還有優雅大氣一比較,秦晴真的很不起眼,她的眼睛很大,紅顏似雪,但卻看起來弱不禁風,一吹即逝。那種弱小柔美的感覺,總是能激起男孩子的保護欲,與強大的淩菲,還有暴力的她很是有反差。
但是即使這樣,深津如歌也沒有掩飾自己眼底的不耐煩。
他對秦晴的耐心已經夠好了。
作為深津如歌的死黨,歸七都十分清楚深津如歌看似冷漠,但是其實就是個一點就爆的火藥桶。
而對於秦晴,歸七都記憶中,他隻對秦晴發過一次火。
那就是在當年淩霄的案子裏,秦晴沒有說實話。
但是隨之而來的結果就是,真正傷害淩霄的人,依舊逍遙法外。
初中時期深津如歌的好兄弟齊歡進了少教所。
隻是這樣的一個死結,秦晴將深津如歌親手推出了自己的世界。
歸七都一直都知道,秦晴喜歡深津如歌。
初中時期,淩霄自殺留下的陰影,直到現在,每一個人也擺脫不了。
而齊歡是最無辜的,卻承受了所有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