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溫夏醒來是感覺頭暈腦脹,都是昨晚喝太多酒的原因。
一醒來,她就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居然回來了,而且還在冷肆禦的房間裏。
溫夏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心頭一慌,她的衣服被換了?!
被換了?!
冷肆禦換的?!
溫夏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然後心髒跟著興奮跳動。
她看了看臥室,發現身邊的位置早已經沒有了溫度,冷肆禦已經離開多時了。
窗外的陽光特別明媚,陽光透過窗簾灑在了地板上。
溫夏盯著身上的睡衣,心頭有說不清的滋味。
不過想想,家裏現在有保姆阿姨,冷肆禦也還算是正人君子,應該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吧?
有可能衣服是保姆阿姨換的也說不定。
這也你安慰已經後,溫夏送了一口。
她光著腳下了床,想回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
一推開門,就聽到冷肆禦正在走廊的一邊打電話。
溫夏朝著他看了過去,她現在走廊盡頭的窗戶便,一手捏著電話,一邊扣著襯衣的扣子。
“怎麼了?”
“我知道了。”
聽起來,電話裏的內容,並不讓他很開心。
溫夏正要收回視線,準備去自己的房間換衣服,冷肆禦就轉過頭,看著她。
目光掃到她光著的腳,眉頭一皺,大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為什麼光著腳?”
溫夏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丫,笑了笑:“沒關係的。”
“天冷,這樣容易體寒。”
說著,冷肆禦彎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溫夏心頭一驚,手臂慣性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幹嘛啊?我自己會走。”
溫夏總覺得渾身不舒服,不是說好離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