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雜人等都走幹淨了,蕭湛的質問也就來了。
“解釋!!”
“解釋什麼,不是都已經解釋了嗎,我想收就收了唄,湊個雙數,多吉利。”
蕭湛一聽就知道她是在敷衍,“你……”
“別你啊我的,反正都已經收了,你就別問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哦,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澄清一下的比較好,免得你誤會,我絕對絕對絕對絕對……”絕對兩個字說了一串後,她喘了口氣,繼續道:“絕對不是對他本人或是那張好看的皮囊有什麼興趣。這樣說,夫君,你可明白?”
雖說已經睡過了,她愛他,他也心悅她,確定了今生今世非君不娶不嫁,但有道是再恩愛的夫妻也是會吵嘴的,所以容易引起誤會的事情還是先說清了比較好,省得哪天出幺蛾子,鬧得大吵,影響感情。
蕭湛現在極度聽不得夫君這兩個字,每次她叫他夫君,就會想到洞裏的那個的她,耳根子立刻紅得發燙。
繁星知道起效果了,嘿嘿一笑,伸出好看的指頭朝他勾了勾,“過來……”
他一湊過去,她就吧唧一聲重重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親完,兩人眸子對視了一下,然後她就稀裏糊塗地被他抱起放到了膝彎上,鼻尖被他回應著落下了一個吻。
她不依道:“你怎麼不親嘴啊,又沒人在,親嘴。”
蕭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為所動。
“你這是還在生氣的意思嗎?”
這男人真是難哄的要死,油鹽不進的,但是她是不可能就此氣餒的,故意歎了一口氣,委屈道:“果真像別人說的那樣,你們男人真是那什麼……拔什麼無情來著?”
就算她沒說明,是個男人肯定懂,蕭湛皺著眉頭,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腰:“胡說八道什麼!!”
“我有說錯嗎,就是那什麼什麼……哼,我還不樂意了。”她掙紮著要起來,“撒開手!”
蕭湛立時氣息炙熱地咬住了她的唇,惱怒異常地瞪著她。
“親了!”
“哦,親了啊,那行,繼續坐著讓你抱。”
她見好就收,用手指搔搔他的下顎。
“夫君,真聽話,我想想哦,好不容易回來兩人獨處了,那不如這樣吧,反正現在這裏除了你和我也沒別的人,要是沒有我的命令,也不敢有人進來。你要是不生氣了呢,就對我幹一些你想幹的,要是還生氣,嗯,那換我來,我來對你幹點什麼,好不好呀?”
這說的都是什麼話,聽得直讓人耳熱臉紅。
蕭湛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但是沒動作。
繁星納罕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想?”
蕭湛繼續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地坐著沒動,也沒看她,還不著痕跡地垂下眼看別處去。
繁星嘖了一聲,換了個方向歪到他視線落著的地方。
“夫君,夫君啊,你看看我啊,貌美無比的小嬌妻啊。”
蕭湛的視線果斷地又偏到了另一處,就是不看她。
“……”
繁星挑了一下眉,狡黠的一笑,開始在他腿上做妖了。
很快,蕭湛的視線裏倏的露出了一小截修長纖細的脖子,被撩開的漆黑發絲下是雪白細膩的肌膚,上頭有一枚紅色牙齒印,周圍是一些淩亂細碎的咬痕。
這些東西一入眼,某些旖旎的回憶就無法控製地竄進了他腦海裏,激得他眼睫直顫,耳根通紅。
這種因為喜歡,愛戀,而進行的烙印般的親吻,無論何時看都會覺得格外勾人。
她嬌柔地扯扯他的衣袖,問道:“夫君,要不要……再親一下啊?”
這要是還忍得了,她百裏繁星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果然,蕭湛忍了幾忍,忍不了了,粗暴地將她撲倒。
她沒有半點反抗,也是因為這份放任,勾得他將她摁在床上凶猛地親了好幾口。
好在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是山洞,更不是中指峰,強行掰回了自己的理智。
“你,你要再這樣,我就……”他呼吸都在發顫。
繁星眨眨眼,就算被親得渾身軟綿綿了,還是死鴨子嘴硬道:“就怎麼樣?往死裏折騰我?”
她實在是太會什麼叫語不驚人死不休了,他隻好沉聲怒道:“胡鬧!”並開始手忙腳亂地給她拉攏衣襟,扣上死結,直到將所有屬於她的香味強行從鼻尖乃至心頭撥開,才敢喘上氣。
這聲“胡鬧”當然不單是說給她聽的,更多的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但是,當他意識到連看她的臉都會想入非非時,扯過自己的披風兜頭替她蓋上。
“哎哎,你幹什麼,別蒙我臉啊……都看不到東西了。”
“躺下睡覺!”
“大白天睡什麼覺。哦~~你要說那個睡,我讚同,雙手雙腳讚同!你來吧!”她躺平不動了,等著人來采擷。
結果啥動靜都沒有,半天沒等到,她納悶地扯開披風一看。
人他娘的竟然不見了。
溜了!
繁星:“……”
她噗嗤一聲,笑倒在床上。
這可是讓她找到製他的法子了。
她笑得在床上亂撲騰,“哈哈哈哈……哎呦!”
樂極生悲,可憐的老腰經不住又閃到了。
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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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潮被帶到了原先住的帳篷裏,溫暖找了一件弟子服送了過來。
“你先將就穿一穿吧,大小可能有些不合適,不過沒關係,等回了烏雲宗,師尊會安排人給你量身定做新弟子服的。”
她將衣服放在了床頭,抬眼就看到崔潤雙手抱胸,十分不悅的瞪著沈潮。
沈潮也不服輸地瞪了回去。
兩人一般高,但是體型差了一圈。
她慌忙道:“你們兩個,別這樣了,師尊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