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師尊您被徒兒惦記了089(1 / 3)

秦燕支一回來就從弟子那知曉了繁星受傷的事兒,急匆匆地趕到了羅清雲的帳篷。

羅清雲正在給繁星包紮傷口,她則閉目養神中,臉色已有了些許血色,不似先前那麼蒼白了。

“你倒是給我說說,怎麼和蘇綏動的手?”

他從弟子那聽了一些,說是蘇綏走的時候,左肩有血跡,但他狀似無礙,守門的弟子也就沒問什麼,隻將配劍交還後,目送他離去。

繁星道:“還能是什麼,他嘴賤,我就動手了。”她往手腕上瞟了一眼,衝著羅清雲嚷道:“你庸醫啊,會不會包紮,這都成木乃伊了,趕緊給我拆了。”

這樣回去蕭湛除非眼睛瞎了,否則不可能看不見。

“木……啥?”

對於她偶爾會從嘴裏蹦出聽不懂的字眼,羅清雲雖然已經見慣不怪了,但還是會下意識地問上一句。

“沒啥,你給我重新包紮,快點。”

“滾蛋,受傷了就要遵從醫囑,少給我瞎鬧騰,哪裏包紮得不好了,為了讓你好的快一些,我上了厚厚一層的藥,不包厚點,那不全漏出來了,要怪就怪你沒用,連蘇綏都打不過。”

“我要是有靈力會打不過?”

“你不是用了靈脈池的靈力了嗎,技不如人,還強嘴。我看應該把你的嘴上點藥也包紮一下。”

見兩人光顧鬥嘴,不理自己,秦燕支怒了。

“你們兩都給我閉上嘴!!”

“……”

“……”

秦燕支氣衝衝地走到繁星跟前,先看了看她的傷,在拈指搭上她的手腕,確定她沒什麼大礙後,道:“他怎麼個嘴賤法了?”

“說我不要臉唄,還說什麼以身飼魔……”

“噗!”羅清雲整理藥瓶的手一抖。

繁星瞪了一眼過去,繼續道:“他這麼說我怎麼能忍,阿湛是我的夫君啊。”

秦燕支恨不得能將她的腦袋劈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麼,冷漠起來什麼都不搭理,就是房子著火了也懶得動一下,暴躁起來的時候,看到路邊吃草的驢她都能追著殺。

“他就是說的再難聽,你也不能動手,罵回去不就行了。”

“我不要,罵我可以,但他不能罵阿湛,師兄,你別管,反正我已經動手了,也解決了。”

“解決你個……”屁字被秦燕支努力咽了回去,自從論劍大賽開始,他的脾氣就越來越粗魯了,他必須得改,“解決?你是這麼解決的,被他打傷了這叫解決?”

“他也中了我一劍,要論傷,他更重。”

“你還有理了,好,我不問你這個,我就問你為什麼要單獨見他。”

“他來找我,我為什麼不見,我又不是龜孫子,不慫!再說了,我也有事又問,他既然來了,我當然得見。”

秦燕支忍著心頭的怒,抖著眉骨道:“那你問出什麼來了嗎?”

“問出來了,九天宗和元天宗那個老不死私底下有接觸。”

話落,秦燕支和羅清雲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繁星知道他們這是被驚到了,明明之前什麼線索都沒有,現在一下給了他們這麼個驚悚的答案。

“元天宗?你確定!”秦燕支驚叫道。

“確定,不是他的話,我腦袋砍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秦燕支死都不想坐她這把凳子,怕屁股被紮成馬蜂窩。

“你為何如此確定?”

“因為阿湛啊,蘇綏嘴裏說是為了我,可這哪是為了我呀,以他這種變態的性格,阿湛若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他早就想辦法殺了,就像上次,師兄你也看到了,那時明明不需要傷阿湛,他卻還是動手了,他這種人心眼小得和針尖一樣,是絕對不可能忍受得了阿湛在我身邊的。”

“你是說……是蘇綏和元天宗聯手?蘇宗主不知情?”

“未必,蘇文睿我雖然不熟,但這麼大的事兒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他除非瞎了,否則不可能看不到,但是我能肯定逼阿湛入魔肯定是蘇綏的主意,因為隻有他入魔了,他才會離開我,離開烏雲宗。”

秦燕支倒抽了一口涼氣,瞳孔一如既往的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