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借口去廁所,隻是為了緩口氣。本來以為隻是醉酒後的一夜情,沒想到自己還睡到了永夜財閥的總裁了。
四下無人的貴賓女廁,付清坐在梳妝台前,理了理雜亂的情緒。拿出口紅剛要補妝,鏡子裏映出了身後的人,她一下子便愣住了。
夜以墨英氣的臉,一身貼身的黑色西裝,氣魄從容冷峻,慢慢靠近付清。直到就在付清身後一步的地方停了下來,看著鏡子裏付清越發美豔的臉龐,嘴角嘲弄地說:“付清,尹安華就是那個男人麼?”
“夜總,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這和安華有什麼關係。”付清這裏一頭霧水,也不知道這個自來熟的夜以墨有什麼目的。
“別和我裝傻,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忍耐限度。”突然夜以墨強硬的拉起她,強迫付清看著他的眼睛。
付清卻是一頭霧水,但是對於他這粗魯的舉動很反感:“夜總,請你放手。就算昨晚的那件事情發生了,那也是我喝醉了。”
“你說什麼!”夜以墨看著她冷漠的態度,合著前麵的所有的怒火全部爆發。夜以墨憤怒的是這個女人隻有喝醉了才願意和自己纏綿的意思麼。
固定住付清的下顎,冰冷的唇就封住了她的紅唇。在付清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吻住了,夜以墨的吻強勢而具有侵略性,舌頭徑直撬開了她的牙關。
付清扭不開頭,急的伸手想要捶打他,他單手便能輕而易舉地鉗住付清兩隻手,固定住下巴的手則換成拖住腦袋,不禁加深這個醉人的長吻。
就在付清快要喘不過氣快要暈過的時候夜以墨終於放開了,付清喘著氣憤恨的說:“夜總你不要太過分了,就算昨晚睡了又怎樣,難道你還要我補償你什麼嗎!”
“都到現在了,你還要裝作不認識我。”夜以墨的語氣染著一層冰霜。
“我們真的不認識好麼,夜總。如果沒有別的問題,我希望這樣的事情以後都不要在發生了。”付清甩門而去,門的碰撞打出巨大的響聲。說不上喜歡,但是也沒有真的很厭惡夜以墨吻自己。
付清也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對於夜以墨話中的奇怪也是無從所知,懷疑夜以墨是不是把自己和別人認錯了。
夜以墨微怔,腦子裏全是付清看著他陌生的眼神,過了片刻後,他便打了個電話:“嚴叔,付清好像失憶了一樣,去調查一下她三年前究竟為什麼消失,我懷疑這件事並沒有付家當年說得那麼簡單。”
……
付清回到尹安華身邊,她的呼吸有些局促,尹安華很快便感覺到了:“清,身體不舒服麼,怎麼感覺你有些沒精神。”
她還在想著剛剛化妝室裏的一幕,登時心跳加快,如此被尹安華一問更是有些窘迫:“啊,我沒事隻是有點累了。”
“嗯,那等一會我早點送你回家。”尹安華體貼的說。
“嗯,好的。”
才從裏頭出來,夜以墨就看到了尹安華對付清的一陣細微照顧,付清竟然還一點也不拒絕,心裏著實不是滋味。
晚宴結束之前,尹安華就和付清先走了,夜以墨始終派人盯著。
直到尹安華驅車離去,夜以墨閉上雙眼,抬頭放鬆任自己陷入柔軟的車座,歎了口氣說:“回宅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