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從她口中退出來,一路向下。付清被他強迫著仰著頭,修長白皙的頸項暴露在他眼前,嫩色肌膚一覽無餘,夜以墨的眼神一瞬變深,一口咬上去,大動脈的位置,硬生生逼出她一聲呻吟。
她“唔……”了一句,像是痛苦。
痛的是,被他咬住,他分明是真正用了力存心要她疼。苦的是,在他這樣高手的調情下,她分明已感覺到體內的快感漸漸有蘇醒的欲望。
從這一意義上說,她這一生,夜以墨是她唯一的男人。
是他一手教會她關於男女情事的一切,幾乎是手把手地教,一點點將她從一個懵懂少女變成了如今這一個會動情會嬌的女子。
這樣一個付清,無非隻會讓夜以墨更欲罷不能。
手指一個用力,嘩啦一聲,他毫無顧忌地脫去她的大衣,拉開她後背的拉鏈,黑色連衣裙應聲而落,付清眼睜睜地看著它滑落腳邊,更眼睜睜地看著他分開了她的腿,屈膝頂入她腿間。
“夜……”這一下,她是真的怕了:“你瘋了嗎!這是你的辦公室”
她用來抗拒他的手被他一把按死再牆上。
她的手背覆著冰冷的牆。
他的手心久緊緊覆在她手上。
付清隻覺心驚,連眼神都亂了,一陣強烈的男性氣息,將她徹徹底底地封殺在了他的掌控範圍內。
隻聽夜以墨沉著聲,聲音裏分明已渲染了大片的情欲,對她警告,“付清,是你先惹我的,今天我是非要你不可的。”
付清如浴冰海,從頭到腳,徹底僵住。
“夜以墨,”她後悔了,後悔去惹這樣一個根本沒有把握惹得起的男人,人明明一動情就會變得很慫,為什麼夜以墨不是?她不得不求饒:“我不想和你這樣子。”
“是嗎?我記得昨天你很熱情……”
他手裏的動作卻一刻也沒有停下來,用力一扯,扯掉了她的胸衣,那是她最貼身的衣物,其下所覆蓋的肌膚,才真是幹淨如雪。
夜以墨死死地按著她的手,對她眼中那麼多那麼多的羞窘視而不見,對她直言:“付清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可以那麼輕言放棄我們這段感情,難道對你來說它真的就一文不值嗎?還是你覺得自己可以隨意霸占我所有的感情。求婚,你也答應了,現在因為別人的一句話,你就要輕言放棄!你到底把我擺在什麼位置?我是不是那個隨時可以被你踢出局的人!”
“可那不是別人……”付清還在掙紮著,她也很無力,甚至有些絕望。
“那我問你,你是要跟我共度一生還是跟他們!”
說完,他便俯下身,埋首在她胸前,一口咬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最私密的情事。
最貼合的動作。
付清沒有再掙紮。
十年的時間真的不算短,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
夜以墨的氣息隨著他的唇齒手指身體, 烙印在她身體的每個部分,他很少會像今天這樣,反反複複,對她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