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張傾和思思坐著仇國飛開的車回家,不知情的人看到此時的畫麵,都會覺得這一家三口十分溫馨。此時,仇國飛也更加盼望他和張傾能有個孩子。說來他和張傾同居也有9年了,他也一直想在什麼時候可以和張傾有個漂亮的寶寶,有他的眼睛,張傾的鼻子。
這九年來他每天都在想什麼時候能和張傾有個孩子,可是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有些事情不是說過去就能過去的,仇國飛心裏明白,張傾在某些時候是對劉海峰有了些許萌芽的情感,也許是因為兩個人有共同的孩子吧?在她到了機隊之後,,兩人的交流比較少。除非排班排到兩個人一起飛,是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說到兩個人搭班飛,在張傾華東首航之前,她和於軍還有劉海峰在華東之星對航線做了個簡單的交流。到了當天的航前準備會的時候,張傾在分析航線的同時,也因為自己原來也是空乘的緣故給空乘們提出了服務方麵的意見。
多年之後,她有了個稱號“民航圈最悲催的飛行”,從她在華東做空乘的時候就開始飛波音,,在香港的時候先期做空乘的時候也是飛的波音,轉飛行員後還是飛的波音。就連她坐飛機出門,也沒買到過空客執飛的機票。
話說在首行之後的某次737的準備會上,副駕駛陳律揚在開準備會之前的聊天中,就說到過這個問題。張傾唯一一次進空客的機艙,也就是她在浦東機場偶遇現在飛空客330的滿文傑。進了客艙之後,張傾左看看右看看,很是好奇。在參觀駕駛艙的時候,她就來了句:“這可是我第一次進空客的機艙了!”
“張姐,你飛737是怎麼堅持下來的?737的操縱杆要很大力去推,你一個女孩子,完全可以去飛智能化程度高點的空客的。真佩服你!”
“我喜歡那種人工操控的成就感!話說話說我在剛進華東的時候,就沒有進過空客的客艙。人家空客的得意自己有小桌板,我們波音的空間這麼小,胖子都能擠瘦了!”
“姐,沒有那麼誇張吧?我覺得我們波音就不錯,我們的737小是小了點,但是多可愛啊!”
坐在陳律揚左邊的張傾本來在記錄著各項數據,但是聽到這裏,她抬起頭看了一眼陳律揚。突然,她捂著嘴笑了,笑的很有內容。
“我說,律揚啊!我真的沒有聽人說過737可愛的。這樣,我下機的時候和公司申請一下,把737都改成米老鼠的塗裝。這樣一來,我們華東航空的737機隊可以改名為‘米老鼠機隊’了!”
“那樣還真不錯!說真的,前幾天我高中同學聚會,他們就問我有沒有潛規則過什麼人?我告訴他們沒有,一個個的還不相信,難道我就該去潛規則誰嗎?我進公司5年了,還沒這福利。”
“別說你了!我在民航混了有11年,這種福利別說我在這裏沒有,在香港更沒有。”
這個時候,陳律揚笑的特別邪惡。用手指戳了戳張傾的右胳膊。
“姐,難道你做空乘的時候,就沒有人潛規則你?”
“我覺得你最好認真的飛,你去問問747的人,說這件事的有幾個沒被我趕下飛機?”
關於那次的事,民航圈裏傳的隻要是個人都知道了。不論對錯,這件事裏最受傷害的就是思思。張傾和劉海峰的唯一一次停飛也是那個時候的事。停了兩個月後,張傾選擇了辭職。當時公司的高層都明白錯在劉海峰,張傾屬於非自願的。在此之前劉海峰和仇國飛的關係還不錯,但是為了張傾兩個人反目了,因為仇國飛讓劉海峰負責。當時在公司裏,仇國飛就是一個悲劇式的存在。因為張傾是仇國飛心儀的女神,卻在錯誤的時間與地點讓劉海峰占盡了便宜。但是千帆過境後,張傾還是來到了仇國飛的身邊。
言歸正傳,這次飛行安排的飛香港的是雙機組,和張傾搭班的機長就是劉海峰。於軍和劉海峰兩人做左座機長,張傾和馮維則是副駕。沒辦法!張傾必須和劉海峰一起上座。
張傾在航前準備會上。麵無表情,可以說是臉色是鐵青。後來準備上機的時候,她發了一條微博“既然無法改變,隻有選擇麵對!從今以後CX不再是你的避風港,華東航空飛行員Cici,你要加油!”
坐進駕駛艙,在和於軍交流了幾句之後便開始核對名單,和劉海峰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關於飛行額數據。劉海峰例行巡檢回來之後,張傾打電話給了乘務長。
“張機長,我們已經做好了乘客登機的準備,過一會兒我們就可以關艙門準備起飛了。對了!你現在可以關手機。”
“媛姐,我好歹也是華東培訓出來的,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就算在我的老東家CX,爬升時也是不允許開手機的。”
在劉海峰和地麵與客艙聯係之後,確認乘客已經全部登機。
“李媛,通知乘務組,做起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