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兩人奔行片刻,便有一座古廟出現在眼前。兩人走了進去,確是一座荒棄的廟宇,到處都是蜘蛛網,連佛像也被推倒在地了,看樣子好久都沒人來過了。江南將地上的雜物收拾一番,將自己的外衫脫掉,鋪到地上,讓馬小姐坐下,這才站起身來,去生火。
很快火生了起來,兩人就這樣圍坐在火堆前,就那樣看著彼此,誰也沒有說話。
“我冷”
江南看著楚楚可人的玉妍,是啊,這天氣夜晚還是有點清冷的,況且一個柔弱的女孩子還淋了大雨,就是有火,作用也不大。於是,江南伸出了右手,去拉這馬小姐的玉手,馬小姐遲疑了下,並沒有拒絕。
隻見江南拉著她的小手,暗運內力,一陣白煙過後,這馬小姐的衣服竟被烘幹了。見到江南如此的內力,這馬小姐不由得讚道:“好內力。”
聽到她讚許的話,江南俊臉微微一紅,說道:“還行。”
兩人本就認識的時間不長,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好在都是年輕人,還有共同的話題。
江南的身份對她來說一直是個迷,她甚至不能肯定這個是不是他的真實姓名,也或許僅僅是個假名而已,於是問道:“江南,你從何處來,要到何處去啊?”
江南聽到馬玉妍這樣問,雖然兩人認識時間不長,但彼此都有好感,於是也就不再瞞她,望著那遙遠的地方,說道:“我來自青海昆侖山,自小和母親生活在一起,這是我第一次出來遊曆,同時也是去找我的親生父親。”
這馬小姐聽聞江南的話語,想到兩個人的身世,原來我們兩人都是苦命的人,就爬在江南肩膀上哭了起來,淚水線珠般掉落在江南的衣服上,不一會江南胸口就濕了一大片。江南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隻能輕輕的抱住她,安慰道:“玉妍,別哭了,你不是還有我嗎,以後的路不管多麼艱辛,我們一起闖,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
聽聞江南此言,馬小姐滿心歡喜,也不哭泣了,就要掙紮著站起來,誰想用力過猛,竟一下子摔倒在江南懷中,滾圓、柔軟的一對小兔撞在江南寬廣的胸膛上,江南不禁的身體一熱,雙臂一緊,就把馬小姐抱在懷中,忘情的吻了下去,馬小姐的嘴就這樣被封住了,這一吻簡直讓她透不過起來,她本要拒絕,但江南的力道太大,她掙紮了也是無用,再說這澀澀的味道她還真有點喜歡,於是雙臂抱緊了江南,兩人忘情的吻在了一起-------
好久,好久,‘當當當’的木魚聲傳來,兩人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江南這才發現,破廟門口竟然走來了個敲木魚的和尚,隻見這和尚身材奇高,麵貌英俊,四十多歲,確是法相莊嚴。江南之覺得此人來頭不小,這樣悄無聲息的到此,自己竟沒覺察到,也難怪---
隻聽這和尚說道:“兩位施主,貧僧打擾了,隻因夜已深,想借貴寶地暫歇一晚,不知可否。”
江南暗自警惕,此人武功不低,也不知道是敵是友,隻得說:“大師請自便。”
這和尚也不客氣,就坐到了火堆旁,拿出一個大酒葫蘆竟喝起酒來。
江南還是第一次見到喝酒的和尚,已是滿臉疑問,和尚不是要四大皆空嗎?這和尚怎麼能飲酒那?
這和尚見江南滿臉的疑問,把酒葫蘆蓋子一蓋,又放到褡褳旁,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笑道:“沒見過和尚喝酒啊,都說佛門弟子該四大皆空,可誰知道這酒的好處,一醉解千愁啊,酒肉穿腸過,佛自心中留,哈哈。”
馬玉妍聽聞此言,滿臉不樂,“你這大和尚,不好好修行,喝什麼酒啊,還說什麼一醉解千愁!”
這和尚聽聞此言,並不生氣,而是大笑道:“我不叫大和尚,貧僧枯木是也。”
“你就是那枯木?”
“不錯”
原來這馬小姐也曾聽聞這枯木禪師的一些事情,不過今日方才見到尊榮。